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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看守人》的办公室去打探了吗,布莱尔先生?”夏普太太问。
“没有,是内维尔告诉我的。他们要发表他未来岳父的一封信,就是拉伯洛主教。”
“哈!”夏普太太说,“托比·拜恩。”
“你认识他?”罗伯特问,觉得她的语气足以刮掉面前桌子上的油漆。
“他跟我的侄子上同一所学校——就是那个养马人的儿子。托比·拜恩,没错,他一点儿也没变。”
“我想你并不喜欢他。”
“我不算真正认识他。有一次他和我侄子一起回家来度假,但是那之后就再也没被邀请过。”
“哦?”
“他第一次发现在马厩工作的小伙子天一亮就起床,惊恐万分,说那是奴役;然后就在小伙子间走访,鼓励他们积极为自己争取权利。他对他们说,如果他们联合起来,那么就能造成早上九点以前没有一匹马能离开马厩。他走后,那些小伙子还模仿他的样子取笑了好几年,只是他再也没被邀请回去过。”
“是的,他没有变,”罗伯特表示同意,“显然从那时起他就不停地使用同样的手段,从非洲难民到孤儿院,无论遇到什么事他都是这样。对于越不了解的事,他的感触越多。内维尔表示对那封将要发表的信无能为力,因为主教已经把信写好了,而主教写好的东西是不能被当做废纸的。但我不能就这样坐着袖手旁观;所以晚饭后我打电话给他,尽可能婉转地指出他这是在把自己牵连进一个充满疑点的案子,而且同时在伤害两个极可能无辜的人。但最后证明我完全是白费口舌。他说《看守人》杂志一向坚持意见自由,并暗示我是在妨碍言论自由。最后我问他是否赞成私刑,因为他的所作所为正在导致这样的结果。我是实在没办法了,才放弃婉转,直截了当的。”他拿起夏普太太为他倒的咖啡,“他的前任是这五个郡行为不端的人的噩梦,也是一位学者,与之相比,托比·拜恩简直就是一场惨败。”
“他是怎么坐到这个位子上的?”夏普太太不解。
“我想科安酸果沙司企业对他并没有不管不问。”
“哦,是的,他的妻子。我怎么忘了。要糖吗,布莱尔先生?”
“对了,这是法兰柴思车道铁门的两把备用钥匙。我希望能保留一把。另一把最好能交给警方,这样他们就能随时来查看。我还要告诉你们,现在你们有私家侦探了。”然后他详细介绍了早上八点半就出现在事务所门前的亚历克·拉姆斯登。
“没有人写信到苏格兰场说认出《艾克—艾玛》照片上的人吗?”玛丽恩问,“我对这怀有很大期望。”
“目前为止没有,不过还有希望。”
“《艾克—艾玛》刊登出来已经有五天了。如果有人真的认识照片上的人,他们应该早就认出来了。”
“你没考虑到报纸也可能没被人看到。事情常常会这样。有人偶然打开用那张报纸包的薯条,说:‘天哪,我在哪儿见过这张脸?”或者有人用那张报纸垫旅馆的抽屉,等等。不要放弃,夏普小姐。有上帝和亚历克·拉姆斯登,我们最终一定会赢的。”
她冷静地看着他。“你真的这样相信,是吗?”她说,像是有了什么新发现似的。
“真的。”他说。
“你相信最终取得胜利的是善。”
“是的。”
“为什么?”
“我不知该怎么解释。我想是因为其他可能都是不可思议的。世上没有比那更让人有信心,更值得赞赏的了。”
“如果上帝没有让托比·拜恩当主教,我会对他更有信心,”夏普太太说,“对了,托比·拜恩的信什么时候刊登?”
“星期五早上。”
“我简直等不及了。”夏普太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