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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瑞雅丝,你没弄明白吗?”他问,“这就是一直以来梦境告诉我的事。你还没弄明白吗?你没发觉命运会引领我们去哪儿吗?”他问,眼里充满泪水。
“我没弄明白什么?”
“我们得结束这一切。我们的爱情。如果我们想让爱情故事变得伟大,让人们津津乐道,我们必须让它永存。”
“但你已经做到了。书……”
“我不是指书,该死!我指的是现实。你知道我为什么总是做梦吗?因为那就是未来!”他说,眼里闪着疯狂的光芒。
“我真的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莎瑞雅丝喃喃地说。
“想象一下我们回到车祸里,但这次我们谁也没活下来。你自己说过,如果莎瑞雅丝死了,达曼也活不下去。书会在我们死后出版……”
“你在胡说什么?”
“不,我没在胡说!这会很完美!你想让我们的故事永远流传,对吗?还有什么比这更好的方法吗?我们差点儿死过一次,这次我们一定要做到——我们要让每个人都记住我们的故事。”
“听着,达曼,这不好玩。”
达曼沉着脸:“宝贝,这本来就不是玩笑。这是我们之间唯一合理的结局!”
他指向房间的角落。
“那是什么?”莎瑞雅丝问。
“汽油。我们撞车后,它会立刻熊熊燃烧。没有痛苦,一次优美的、炽烈的死亡,燃烧的火球是我们的落日。这很完美,宝贝。这就是梦境……”
莎瑞雅丝打断他:“你需要休息,达曼。我们需要……”
“不!我已经决定了!”达曼尖叫道。
莎瑞雅丝放低声音,轻轻地说:“达曼,我知道你的压力有点儿大。这几个星期你一直在写书,也许你只是过于沉迷了。你需要冷静下来想想,你提的那些没有必要。我们可以去求助医生,宝贝。你的妄想症很危险。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去看医生。现在,我得去上班了,晚上再来看你,然后选择一位医生,好吗?我会陪你去就医,好吗?我们得结束这种疯狂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