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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起来,吻了吻达曼的脸颊。他没说话。
她转身离开的时候,达曼开口了,血红的眼睛里涌着泪水:“没有其他方法,我们必须这么做。我已经考虑了好几个星期。如果你爱我,你就会和我一起上车。”
她转身看着达曼。
他喃喃地说:“或许,我可以把书里的女孩换成阿芙尼。”
“到底是为什么?”
“因为阿芙尼已经准备好和我迎接死亡,和我一起化成火焰,让她的爱成为永恒。这是唯一的方法。”他说。
“你联系她了?”
“为了防止你临阵退缩而已——就是你现在这样,莎瑞雅丝。也许她是对的,她比你更爱我,她做好了为此而死的准备。”
“听我说……”
“你打算再去用视频威胁她吗?”他嘲讽说,“你别想了。我把它从你手机里删掉了,而且我知道你没有备份。”
“你什么……”
“没错,我删了。”达曼站起来说。
他走近莎瑞雅丝,亲亲她的脸颊:“告诉我,你想和我前往终点吗?或者是她?你准备好和我一起死了吗?”
莎瑞雅丝没有回答。
“我会在下个月底完成书的第二稿。”他说,“到那时,你要给我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