绫辻行人提示您:看后求收藏(350中文350zw.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本篇最早刊载于《GIALLO》二〇〇六年七月冬刊。

本篇由《咚咚吊桥坠落》(一九九九年出版)中《我=绫辻行人》的剧情解说集结而成,原计划本格推理(的变数)的系列作品写到第五章《出乎意料的凶手》就停笔,却破例继续写下去了——本篇就是我不得不继续写下去的中篇小说。它的写作背景正是作品中叙述的“现实”。

此时,我仿佛濒临死亡的独角仙,行动迟缓。身体如此,内心亦如此,迟缓得令人厌烦……虽然我不打算如此描绘,可是我曾经体会过和它相同的状态。我还记得这件事。

大脑的血管中四处流淌着甜得过分的红色糖水。浑身的肌肉犹如饱含水分的海绵,手脚犹如铁丝工艺品般脆弱……没错,我觉得此时我完完全全就是这种状态。我确实是这么认为的,可那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呢。

我试着回忆,但是却未能如愿以偿。这一潭死水的精神世界不正像独角仙一样迟钝吗?正因为如此……

一九九八年的……

无意间,只言片语缓缓地浮上脑海。半天才想起来。

一九九八年的十二月。

在即将迎来毫无惊喜的三十八岁生日的那一晚……

对了,我想起来了。

那一晚,我也是现在这个状态,和可恨的青年——U君一起骑着摩托车,造访了久违的那个地方……

没错,的确如此。

说起来这事已经过去七年半了。无法清晰回想起来也毫无办法。

原本我的记忆力不太好,年过不惑后,自知会越来越频繁利用这个借口。我认真担心过自己是不是得了早老性痴呆症,也曾到医院做了脑部检查,可喜可贺的是检查结果并无异常。上了年纪任谁都会多少有点记忆力减退,既然大夫都这么劝了,我也只得安之若素。可是——

像一只濒临死亡的独角仙……这种状态怎么想也不太妙吧。

还是得采取点儿措施,总得想点办法、做点什么吧……想着想着,身心活动变得更加迟缓,我不禁为此感到焦虑。焦虑转为焦躁,焦躁转为忧虑,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毫无意义地叹了口气……

我暂且过了一阵绝对不想对日日精进的人提起的生活,直到二〇〇六年的夏天——八月三日发生了那件事。

*

说了不少丧气话,不过回顾这些年我在工作上的表现,似乎还是可以担得起“干得不赖”这句话的。

两年前的秋天,我终于完美地写出一部宛如跨越世纪漫漫征途的超长篇。自出道以来,原K谈社编辑U山先生(去年春天已经退休了)颇为照顾我。为了完成与他的约定,今年三月在他设立的《推理乐园》丛书中也推出了新作。与此同时,和佐佐木伦子合作的推理漫画连载也完结了,前阵子下卷单行本亦顺利发行……

今年上半年,我发觉工作已经告一段落了。随之而来的成就感油然而生,从六月份开始,我趁势在K川书店的某月刊小说中开了新的长篇连载。

工作上的事情和我前面提及的自身状况完全无关,另一方面,让我认为上半年的工作已经“告一段落”的事态也出现了若干端倪。

比如,长久以来被外界誉为“新本格推理”的堡垒、K谈社的推理杂志《M》休刊了(预计明年整改后恢复发刊)。比如,某个地区围绕东野圭吾先生的某部作品产生一连串的争论。比如,最近这些年笠井洁先生围绕着所谓的“脱格系→X派”问题不断质疑。问题的起因似乎是风传“本格推理危机之年”,或是《“第三波”的终焉》……不知道为什么事已至此,本格推理界(不知道为什么连这称呼也会产生“怎么搞的”的抗拒感)开始产生隐隐不安的骚动。这的确也是事实。

说实话,即便如此,现下我也觉得无所谓。

无论降临何种“危机”,本格推理都不会灭亡(说起来上个世纪末,也曾流言满天飞,鼓吹“塞尔旦危机”和“寒武纪”)。第三波即便结束了,也会留下本格推理的骨架。若是未来某一天“本格推理作家俱乐部”解散,本格推理小说家也不会消失。那不是完全没问题嘛……对吧?本来我一直也是这么走过来的,再加上——

可惜了,现在的我只是一只濒临死亡的独角仙。

虽不是全然没有兴趣,但我确实没什么心思要皱着眉头考虑并且辩论这些问题。强迫自己思索,精神就会发出超负荷的尖叫,如此一来,就连自己原本的立场都无法好好研究,只会徒生困扰。

到底为什么偏偏在现在这个时候陷入这样的状态呢?自己的状态本应比平时更加亢奋一些才对,可偏偏在这个时候“告一段落”……

“唉……”

等我回过神来,又短促地叹了口气。沉重的心情让我有意识地叹了口长气,一闭上双眼,脑海里突然浮现一幅场景。

濒临死亡的——不对,也许是死去多时的巨大甲虫。那是无数只乱哄哄聚在一起的红色蚁群。

怎么回事?为什么……有这种场景?

我感到非常困惑,与此同时,内心的某处响起微弱的声音。

——你忘了吗?

——你不记得了吗?

忘了呀?是啊……也许是忘了。

这些年我的记忆力逐渐衰退,所以,即便是多么重大的事情,我也会忘干净了吧……

——不对。不是这样的。

那个声音再度响起。

——不是记忆力衰退的问题吧?

*

门铃响了,我精疲力竭地从蜗坐的粉红色沙发上起身。顺势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时钟,现在快到晚上八点了——奇怪,怎么才这个点儿呀。我还以为早已过了半夜呢。

我拿起可视对讲机应答——但从显示器里没有看到人,对讲机里也没有传来任何声音。

“您好,请问是哪位呀?”

我问了一句,没有收到任何回答。

也许有人按错了门铃吧,还是我回应得太慢了呢。

我打算出门看看。

我走到门外,四处看了看,没有看到半个人影。可是,刚才的确有什么人来过了。因为门前摆放着那位留下的东西。

那是一枚茶色的大信封。

姓名地址都没有写下来。自然也没有贴邮票。毫无疑问,这信封不是邮递到家,而是有人亲手放在门前的。可是,为什么这么做呢?信封里放了什么呢?

不会放了危险品吧?这个念头在我脑海一闪而过——

我捡起信封,当场确认里面放了什么。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封信。

白色竖版的便签纸上以铅笔行文。字体歪歪扭扭的,恭维来说也决计不算好看。

我见过这个笔迹。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见过呢?我冥思苦想,直到看到信尾署着“U敬上”的字样。

“原来是U君啊。我们可好久没见了。”

我恍然大悟地低语道。大约七年半前的一个寒冬之夜,这个年轻人突然造访我工作的地方。现在,他的脸隐隐浮上我的脑海。

“来都来了,进来坐坐多好啊……”

致绫辻行人先生:

我发现一件让人怀念的东西。

也许这样东西会招致您的厌烦,但我还是寄来。也许您已经完全抛诸脑后,这种可能性也不是没有。如此便无可奈何了。

不过,机会难得……

之所以借机寄来此物,也许是因为其中含有某种甚深密意吧。所谓世间的偶然,大抵如此。

U敬上

信封中,还有一本与信同封的笔记本。那是一本用数十张稿纸订在一起的装订笔记本,封面用黑色墨水写着大大的两个字,“洗礼”。字体与信上的完全不同,是非常漂亮的蝇头小楷。

“这、这是……”

我心生疑惑,尘封的旧时记忆渐渐清晰。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U君执笔寄来“挑战”我“猜凶手的小说”原稿。这次也是一样——不对,从附信字面的意义上推测,似乎不是这样。那么这到底是……什么呢?

可能如过去数十次那样,他今晚也是骑着摩托车赶来的吧?一如既往地戴着奶白底色绿条纹的头盔,不过,在这个季节里肯定没法再穿那件穿惯的厚皮夹克了……可是——

放下要送来的东西之后立马回去,怎么说好呢,这可不像是我认识的他——不像是U君的作风呀。

我突然想起来了。

*

回到起居室,我又陷入沙发中,从信封中拿出笔记本,姑且翻开了第一页。

稍稍发黄的稿纸上的黑色墨水字迹略显发旧——

大号字体写下的“洗礼”二字跨越了前两行。接下去的两行,署有四个字,是作者的名字——不知道为什么,那四个字洇得厉害,完全看不出写的是什么。若是用活体字表示,似乎也只能写成“■■■■”了。

洗礼

■■■■

“‘洗礼’——吗?”

我喃喃念着,依旧眉头紧蹙。

毫无疑问,这与我一直以来敬仰的“心灵教师”楳图一雄昔日杰作的标题一模一样。不知道该说我胆大包天好呢,还是不胜惶恐好呢……

我翻开了正文,小说以这样的开篇开始了……

一九七九年,十二月十日。

对我而言,这一日是我一生当中难以忘怀的受难日。

一九七九年,距今已有二十七年之遥。

偏偏在十二月十日这个意味深长的日子,“我”到底经历了什么“苦难”呢。

——至少在此时此刻,我对“洗礼”这部作品的内容茫然不知,所以才会突然冒出这个念头。特地标出了加着重号的条件句,也是因为我无法否定存在“原本知道洗礼的内容而今已然忘记”的可能性。对了——

上次U君到访时,曾给我看过一部连续剧的录影带,剧的名字是《出乎意料的凶手》……这才想起来,一九九八年十二月的那一晚,几乎被抛在脑后的那件事突然在我脑海中变得鲜活起来——就算是我胡言乱语好了,可也许正如传说的那样,没错,“所谓世间的偶然,大抵如此”。

* * *

洗礼

■■■■

一九七九年十二月十日。

对我而言,这一日是我一生当中难以忘怀的受难日。

总之,那可是前所未有的体验——

教室中众人云集,我把准备好的“出场人物一览表”和“现场示意图”的复印件分发下去,不可避免地极度紧张着。

“K大推理小说研究会、第六十七次猜凶手活动”——现在正式开始。

每周一,推理小说研究会向基础学院借来教室开例会。其中,大约每月都会举行一次“猜凶手”的活动。会员们轮番制作“题目”,现场朗读后,用解决篇之前的“战书”向参加者挑战——说起来,这是推理爱好者的传统“游戏”,可是,这次轮到了我这种今年刚刚入会的一年级学生来出题。既然轮到了我,就没有推托的理由,无论如何也要写出一篇,不得不完成这个任务。这是自从研究会创立以来制订的严格守则。

我把材料分发到每个人手里,搬着椅子坐到教室的角落,特地清了清嗓子。之后,从包里拿出数十张稿纸,放在膝盖上。

接着,我再次环顾着聚集在教室中的会员们的表情。一共十二人。他们对我的紧张视而不见,热热闹闹地聊得起劲。

孩提时代起,我就很喜欢推理小说(所以一上大学就加入了推理研究会),参加这种游戏也是开心不已,可一旦轮到自己站在出题者的立场时,自然是另一回事了。

总之,这是前所未有的体验。

给我带来了巨大的压力。

从刚才开始心跳明显加速,也许是自己多心了吧,我还觉得有点胃痛。

昨天熬夜到很晚,辛辛苦苦总算写出来这篇稿子,到底这种程度的“题目”是否能镇住在座各位推理研究会的“鬼”呢。我非常不安,某种意义上来说,甚至不安到有些恐惧。

如果可能的话,直到现在我都想跪地求饶,然后夹着尾巴逃走——好不容易才压抑住这种冲动。

“那么——”

我开口说道。

“这就开始吧。好吗?”

喧嚣的气氛一下子安静下来,大家的目光同时聚焦在我身上。

我不断深呼吸,定了定神,不徐不疾地念起了原稿。

*

YZ的悲剧

出场人物一览表

Halloween我猛(即我猛大吾)……摇滚乐队“Yellow Zombies”的成员,乐队主唱兼故事旁白“我”

Fury大友(即大友英介)……同乐队吉他手

Sentinel笑子(即河田笑子)……同乐队贝斯手

Manitou高松(即高松翔太)……同乐队鼓手

Diabolica关谷(即关谷究作)……同乐队键盘手

Rosemary西(即西亚矢)……“Yellow Zombies”的经纪人

池垣勇气…………未来酒厂“Phantom”的店员

美川宫子…………同上

仲田虫雄…………“Phantom”的客人

若原清司…………同上

古地警部…………案件负责人

1

“欢迎光临Yellow Zombies。”

这招呼很敷衍啊,我想道,不过也没有抱怨什么。

热身曲自然是乔治·A.罗梅罗<a id="zw1" href="#zhu1"><sup>[1]</sup></a>的Zombie。Goblin创作的<a id="zw2" href="#zhu2"><sup>[2]</sup></a>主题曲被大胆地重新编曲为伴奏曲,突然热情地演奏起来——

沉闷的吉他手Fury大友一贯喜欢速弹。真是受够了,不是和他说过不要这么弹了吗?

“我说你,就是你,喂。”

键盘手Diabolica关谷龇着龅牙,对大友怒目而视。

“下一段,弹下一段了。”

鼓手Manitou高松打着点,开始了第二支曲子。

今天是大和大学的学园祭——十一月举行故而称为“霜月祭”(可不知道为什么,一般都称之为“漂流祭”)——的第一天。

我们“Yellow Zombies”的五位成员同为这所学校未来人类学部的一年级学生。在漂流祭举办期间,我们召集了志愿者,在学部的教室里举行小型的现场演奏会,目前正在演出之中——

对于我们而言,祭典最后一日的露天舞台才是这次的重头戏,室内的现场演奏只作为排练罢了。可即便人少,这毕竟也是一次现场演出,我很清楚大家都有些不自然。

第二支是一首名为FESTIVAL OF THE LIVING DEAD的原创曲。这首依旧借鉴了Goblin的名曲PROFONDO ROSSO,在它超长前奏的变奏间隙,我放下手里的Gibson SG(的国产复刻便宜货),走到舞台中央的立式麦克风前,总算觉得自己稍微镇定下来了。我司职主唱,说实话,吉他弹得并不是很好。

第一首曲子为了增加音色的厚重感,无论如何也需要再加一把吉他,在大友的劝说下我才勉为其难。而且,他要求我用变速弹前奏的GM和弦而非标准音。我心想这下糟了,可一上手才发现不费力气就能弹出理想中的音色——尽管如此,我在唱歌的时候,还是尽量避免拿着吉他。天性如此。

观众席上传来响亮的口哨声。大概是小樱吹的吧。

“我猛君。”

又传来女孩子的欢呼声。当然还是小樱。灯光太过耀眼,我看不清楚,可现在的声音就是YZ的经纪人西小姐无疑。

我们乘兴喊来经纪人,平时大家会称呼她为Rosemary西,实际上大伙儿视她为乐队的幸运女神。

她殷勤地看我们练习,每逢演出必定会到场加油打气……她是如此珍贵,外形一如《阴风阵阵》中的杰西卡·哈珀那样,是个可爱的美女。在德·帕尔玛的《魅影天堂》里,不对,还是阿基多的那部《阴风阵阵》里,女主角是个亮点。这实在是我中意的类型,因此,记得在她初次以Sentinel笑子的朋友的身份出现在录音室时,我的血直冲脑门,歌词唱得一塌糊涂。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吧。

虽然小樱给我们加油助威,可毕竟还有西小姐也来声援了。我必须漂亮地给她看到最好的表演……我刚一转念头,身为鼓手的高松就踩错了鼓点,大友明显地锁紧了双眉。

真是的,你们搞什么鬼呢。正式表演的这个气氛……真是尴尬。

Romero的Zombie太棒啦!我们五人因此才情投意合地组成了YZ乐队。还没到半年,这阵子那两个人的关系处得不太好,令大家为难。

键盘手关谷斜着眼睛瞥过去,拼命追赶鼓点。就在这个时候,乐队中最为沉着冷静的笑子像是掩盖高松的过失似的,和着节拍晃动起肩膀,手指在四根弦上用力地拨弄着,表演出色得难以将她和女贝斯手联想起来。

“笑子。”

“高松君。”

如今他们二人的关系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从观众席的各个角落飞来调笑的喊声。

大友最拿手的即兴反复乐节顺利和歌声融合在一起,自然也合上了鼓点的拍子——太好了。

乐队终于恢复到原有水平了。

2

YZ是首日演出的压轴乐队。

一小时左右的表演结束,观众们离开之后——

打开灯才发现,除了用若干讲台摆拼而成的舞台、PA以及照明器材之外,这里依旧是那个和平时毫无二致、煞风景的教室。

充实感与疲惫感相继袭来,我一屁股坐在角落的位子里,趴在桌子上。许是方才一直身处大分贝的环境中,直到现在耳朵仍然嗡嗡作响。

“辛苦啦。”

“你也辛苦啦。”

工作人员们忙不迭地互道辛苦,无聊的玩笑与笑声交织往来,来往的脚步声远近交叠,检查乐器与器材的声音不绝于耳。不明就里的噪音、噪音、噪音……

有人摇着我的肩头,把我摇醒了。

“我猛君,差不多醒醒啦。一直趴在这儿睡会得感冒呀。”

其他小说推荐阅读 More+
军婚甜蜜蜜,250斤肥妻在八零赢麻了

军婚甜蜜蜜,250斤肥妻在八零赢麻了

辣椒炒番茄
(全文架空)先婚后爱追妻火葬场爽文宠妻军婚萌宝谢燕秋醒来,发现自己穿到一个又丑又肥的恶妻身上,却白捡一个帅气的军医老公,正庆幸时,突然发现,原主嫁来三年,竟是守活寡的三年,还时时被离婚
其他 连载 259万字
农妇当自强

农妇当自强

雅小兮子
关于农妇当自强: 农妇当自强最新章节列:小说《农妇当自强》雅小兮子/著,农妇当自强全文阅读当代小白领驰骋职场数年,看尽凡尘俗世。只为求得那片心中桃源。误入大明朝,偶得痴情相公。摒弃铁犁牛耕,开创新天地,欢欢火火把日子过。锦心秀口,一片好心肠。天赐良儿,把诰命夫人当。看农家妇如何走出当代白领的锦绣前程。
其他 连载 0万字
盘点历史意难平,皇帝们直接泪崩

盘点历史意难平,皇帝们直接泪崩

范行一
盘点历史意难平。每一个令世人意难平的人物都会上榜。开局盘点十大意难平帝王。秦始皇意难平:“孤要大秦千秋万代,世世相传,却不料二世而亡。”朱棣意难平:“难道我一生的功绩,洗不清我靖难的罪名吗?”崇祯意难平:“朕登基十七年,上干天怒,致逆贼直逼京师。朕死后以发覆面,任贼分裂朕尸,勿伤百姓一人!”盘点十大忠臣意难平。辛弃疾意难平:“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岳飞意难平:“臣一生精忠报
其他 连载 283万字
无证之罪

无证之罪

紫金陈
资金陈的小说《无证之罪》是秦昊、邓家佳主演同名网剧《无证之罪》的原著小说,《无证之罪》发生在繁华都市,凶案现场,罪犯总是故意留下一枚指纹和一张字条——“请来抓我”,除此之外,没有丝毫破绽,面对如此高调的连环杀手,专案组成立四次又解散四次,毫无头绪,只能求助于数理逻辑专家严良,这桩悬案,疑难如无解方程……
其他 连载 19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