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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萨姆注视着。“在西洋跳棋椅子后面!”
“哼。场景开始显现了。”埃勒里拉长声调说。那血迹在西洋跳棋棋桌的可折叠式椅子后两英尺处,棋桌就立在写字台旁。
“是从后面遇袭的,”亚德利教授说,“当他在试着走那可恶的棋子时。他可能知道这种着迷有朝一日会让他陷入麻烦。”
“你怎么看,梅加拉先生?”埃勒里突然问,转身朝向这位游艇主人。
梅加拉耸耸肩。“那是你们的工作,先生们。”
“我想,”埃勒里说着,在一把低背安乐椅上坐下,点上一支烟,“让我们迅速分析一下,以便节省时间。有反对意见吗,警官?”
“我仍然看不出,”沃恩抱怨到,“为什么他要转动地毯。他想愚弄谁呢?正如你指出的,如果不是他故意用梅加拉先生的烟斗留下一个回这房间的线索,我们根本就发现不了。”
“慢点儿,警官。让我想一想……现在显而易见——在这一点上没有任何分歧——这个克罗萨克从来不想永久地隐瞒这个房间是犯罪现场这一事实。他不但不想永久地隐瞒这一事实,而且巧作安排,在对他有利的时机,把我们带回到这个房间,他知道那时对房间做更为仔细的检查就会发现血迹。要想永久隐瞒这一事实的话,首先他不会留下烟斗作为回房间的线索,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留下这个血迹。因为你们看,”埃勒里指着书房里打开的写字台的活动翻板,“就在手边,几乎在血迹的正上方,是两瓶墨水。假设克罗萨克让地毯处在原来的位置,并故意装作无意中碰翻了两瓶墨水中的一瓶,警察就会发现瓶子和污渍,就会设想那表面的事实——那墨水是由布雷德或别的什么人碰翻的,而决不会想到在墨水下面寻找血迹……克罗萨克不去采用如此简单的步骤,不怕麻烦地把地毯掉头,把事情弄得这么复杂,让我们第一次检查错过,又通过梅加拉先生确认那烟斗是他的,把我们带回这儿,从而在第二次检查中发现它。其要点是,在这些复杂的策略中克罗萨克一无所获,除了——时间。”
“很好,”教授着恼地说,“但如果我能看出他到底为什么要我们发现它,就让我被五马分尸<a id="zhu1" href="#zs1"><sup>[1]</sup></a>。”
“亲爱的教授,”埃勒里说,“不要过早提及未来之事。这是我背熟的东西。你的古代史是顶呱呱,但我的强项是逻辑,在我的学识范围内,我对谁也不认输。哈,哈!好了,丢开这个。”
他收敛了笑容。“克罗萨克不想永久地隐瞒犯罪现场,而是要推迟它被发现。为什么?三个可能的原因。请注意听——特别是梅加拉先生;你可能在这方面对我们有所帮助。”
梅加拉点点头,坐到已恢复原位放在墙前的沙发上。
“第一,这个房间里有某种对克罗萨克来说是危险的东西,他后来需要拿走,而由于某种原因谋杀当晚没法拿走……第二,有某种东西克罗萨克想要加进或带回到这个房间里来,而谋杀当晚他无法做到——”
“别忙,”地方检察官说,这会儿之前他一直狠皱着眉,“这两种假设听来都在理,因为在任意一种情况下,使凉亭看起来像犯罪现场会把大家的注意力从书房引开,凶手可能在那段时期潜入书房。”
“次序上矛盾了。错了,艾萨姆先生,”埃勒里拉长声调说,“克罗萨克料到,即使这血迹在第一次搜索中被漏掉了——如他所计划的那样,凉亭被认为是犯罪现场……他会料到,我再说一遍,房子会被守卫起来,他会被警察的预防措施所阻,无法在之后拿走或带回什么。但实现前面这两种可能还有一个更重要的障碍,先生们。
“如果克罗萨克想要回到这儿来,并因此故意使凉亭显得像是犯罪现场——当然这么做对他有利——那会给他无限的时间和机会潜入书房。但他没有——他故意留下一个回这个房间的线索,这一点,如果我刚才的推测正确的话,会是他最不愿意做的事。所以我说,前两种臆测哪种都站不住脚。”
“我弄不懂,”沃恩厌恶地说,“对我来说太费脑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