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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我无法把“绝对之物”带入节节攀升的故事,就只能进行暗示处理。这就是我当时(现在也是?)的结论。
再来说说这本书,我重新读过一遍后,发现了不少让人害臊的地方。怎么说呢,就是很拙劣吧。要是没有宇山先生恐怕这本书不会问世,直到现在我都非常感激他。
文中完全暴露了我当时的爱好,以至于我突然想起自己有十年没听卡尔·伯姆指挥的莫扎特的《安魂曲》,忍不住就从架子上拿出一盘听了起来。古斯塔夫·马勒的音乐也是当时我所热衷的。《MESSIAH》的扉页图采用了经过二次设计的埃尔泰的版画,而伯恩斯坦的第二张专辑(德意志留声机公司出品)的封面用的也是这幅版画。
前面说到的“黑死馆”和奎因也是如此,喜好的东西自然而然地就会直接出现在作品中,真是觉得很难为情。与故事相关的俄罗斯口味也是受鲇川哲也老师的影响。在大学里,我专攻的第二外语是俄语,直到现在签名用的也是俄语。我所在的电子系专业里,大家基本都选德语或法语,学俄语的奇人只有两个。
说到鲇川老师的影响,麦卡托鲇的“鲇”也是其中之一,《有翼之暗》这个书名也模仿了鲇川老师的《戌神看到了什么》的临时标题——《有翼之靴》<a id="note3" href="#notef3"><sup>[3]</sup></a>。
然后,有一件事我必须做出诚挚的反省,不能光害臊一下就完了。那就是我竟敢随意编造炫学的内容。作品中的一部分炫学内容是假的。说是不知天高地厚吧,其实是我自作聪明地认为:反正都只是一些小点缀,读者不会仔细阅读,胡扯几句也不要紧吧。
出于类似的理由,实朝和夕颜的对话也被我故意写得乱七八糟。在最初的《MESSIAH》里,他俩的交谈还是很平常的。
此等轻慢之极的态度,说到底就是觉得“反正就写这么一篇嘛”,有点胡乱写写的意思,说得不好听就是一种业余心态吧。当时我丝毫没有想到这本书竟会成为我的代表作之一,直到二十年后都有人阅读。事实上,从第二作开始,虽然有不少因无知而犯下的错误,但我已经不再信口开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