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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总有一些无药可救的渣滓。

为了满足自身欲望、轻易放弃人性的邪魔外道。

那家伙也是其中一人。是那些可恨男人的同类。

所以,我下手了。机会只有现在。

总算——达成了目的。

只是——有点对不起她。

因为我知道她正为解决事件拼命奔走,却面不改色地试图撒谎。

当时天还没亮。

我醒来后,正忙着翻找床边的包,突然抬起头,竖起了耳朵。

因为我听到门外远处传来了喊声。

我反射性地以为那是惨叫,马上屏住气息,但发现并非如此。短短几秒后,那个声音就出现在了更近的距离。

男人的声音。对,那是管野的叫声。

我看了一眼时间,快到凌晨四点半了。

“不好了!丧尸来了!二楼逃生门被冲开了!”

声音渐行渐远。

二楼逃生门!

我脑中闪过比留子同学的脸。

抓住门把手前的一瞬间,我阻止了自己,将手抽回来挂上防盗栓,仔细探听到外面没有丧尸动静后,小心翼翼打开了门。走廊灯光顿时灼烧到眼底。

与此同时,隔壁房门打开,细小的门缝中露出了静原惊恐的脸。

我与陷入恐惧的她无声对视一眼。

可以确定的是,刚才发生了不好的事。

管野跑向了三楼南区,也就是七宫房间的方向。

“兼光先生,请你开门!楼下房间出大事了!”

我跟静原随后赶去,看见管野失去了平素的冷静,不断拍打七宫的房门。我见他手上拿着绳梯,总算理解了事态。

丧尸冲破二楼逃生门拥入走廊,住在南区的比留子同学和高木被困在了房间里。房门虽是朝外开启的,质地却比逃生门脆弱得多,恐怕不太经受得住丧尸攻击。我们必须尽快把她们救出来。

重元从我们身后走来,七宫的房门几乎同时打开了:

“什么啊,操,楼下失守了?”

七宫可能喜欢只穿内裤睡觉,此时身上只有一条短裤,脸上戴着口罩,造型很是奇特。

我们跟着管野走进房间,把绳梯的金属搭扣固定在阳台扶手上。我探出身体向下张望,发现有个人正从阳台往上看。

“比留子同学!”

她听见我的喊声,安慰似的挥了挥手,随后踩上垂下去的绳梯。她的重量坠得扶手发出了嘎吱声。

“喂,这扶手怎么会发出声音啊?”

“它能承受住人体重量吧?”

“不知道!我以前从未这样用过。”

我与管野、七宫走到狭窄的阳台上撑住扶手,重元和静原则在里面紧张地看着。扶手在比留子同学的重量下稍微变了点形,但好歹保持了强度。比留子同学每爬一级,绳梯就会剧烈晃动,我拼命将其稳住,同时叫道:

“你可以慢慢来!别掉下去了。”

不一会儿,她的上半身来到伸手可及的范围,我跟管野两人将比留子同学拽了上来。

“——呼,我平时都用不到这个,花了好多时间。”

比留子同学整个人倚靠在我身上,长出了一口气。我根本来不及思考,就用力抱了她一下。

“接下来是高木小姐。”

管野拿着收回来的绳梯跑向屋外。高木楼上的房间是曾经分给下松的302号房,现在应该空着。完成一出营救场面后,我的视野总算慢慢张开了。

虽然七宫昨天一直闷在这里,但他的房间还算整洁。话说回来,他好像有洁癖症啊。只见房间桌上整齐摆放着单独包装的口罩、应急食品和没开封的饮用水,另外还有可能用于头痛的市售止痛药和隐形眼镜用的眼药水。

“高木学姐应该没事吧?”

“嗯,刚才我在阳台看到她了。”

比留子同学一边凝视着粘在手上的白色扶手油漆,一边点点头。

我们跑进302号房,高木正沿着垂下去的绳梯一口气爬上来。太好了,她也没事。

“其他人呢?”

“我把二楼南区大门封锁了,丧尸都被挡在外面。它们目前还没侵入到休息室里……”

管野说到这里,突然踌躇起来。我有不好的预感。

“那个,立浪前辈和名张呢?”

重元举出了不在场成员的名字。

“我还没到名张小姐房间去打招呼,因为——立浪先生在休息室被杀害了。”

听了他的话,七宫两腿一软坐倒在地。

立浪的尸体跟进藤一样,不,甚至比进藤的状态还要惨烈。

他的身体从停在二楼的电梯厢探出来,上半身横亘在休息室地板上。杀害现场应该是电梯厢内部,因为里面已经化作一片血海,血液顺着休息室地板与电梯的缝隙滑落,坠入黑暗的深渊。电梯地板上留下了拖拽尸体的痕迹,墙上溅满了血。最引人注目的,是立浪身体上的伤痕。

跟进藤一样,他全身上下都残留着数量惊人的啃噬痕迹,然而这次不光是啃噬。

“不成人形”这个形容用在这里最贴切不过了。立浪头部被砸穿,头发混着碎骨嵌进了脑子里,生前端正的容貌早已看不出分毫。尸体旁边掉落着疑似凶器的锤矛,上面还沾着碎肉。锤矛长有七八十厘米,是木柄一端装有金属头部的击打类武器。若用尽全力挥舞,恐怕能制造超过金属球棒的破坏力。

总而言之,立浪成了这么一具不成人形的尸体,倒是再也不用担心他化作丧尸动起来。另外,又有一张字条插在了破碎头盖骨的缝隙间,上面写着:

“还有一个人。必定上门享用。”

可以说,管野没叫名张真是明智之举。她昨晚已经十分憔悴,若目睹发生在自己房间门口的惨状,恐怕会当即晕倒。

然而管野犯了个错误。不,不仅是他,包含我在内,在场所有人都不知不觉间,对一名女性产生了盲信。

“喂!剑崎!”

高木在后面喊了一声。我转过头,发现比留子同学瘫倒在她怀里。她看到立浪的尸体后,竟失去了意识。

咚!咚!

不断传到休息室里的撞击声,仿佛连我的心都要击碎了。

我们把比留子同学抬到离休息室最近的203号房,让她睡在管野床上。大约十五分钟后,她总算恢复了意识,只是脸色十分苍白。她看见守在一旁的我,露出坚强的笑容,用令我难以忍受的轻松语调这样说道:

“呜啊,不行不行。我才松了一口气就看到尸体,眼前一下就黑了。不过现在没事啦,赶紧去查看情况吧。”

“这怎么行,你再多休息一会儿。”

我低声下气地想扶她重新躺下,却被比留子同学冰凉的手拒绝了:

“二楼随时可能被丧尸占据,在此之前我们必须完成现场勘验。”

我们认为必须把生活据点从休息室转移到三楼,管野他们也已经对名张说明了情况,并开始转移食物和饮用水。丧尸目前被挡在二楼南区之外,但各区大门不如应急门坚固,应该坚持不了多长时间。

然而,我还是不忍心让比留子同学再次面对那个惨状。她解决过不少案件,解谜和逮捕杀人犯的使命感可能比常人要强。只是此时没有刑警,也没有痕检队员,就算抓住凶手,我们也没有手铐和拘留所,仅凭她一人之力,究竟能做什么?这不是推理小说,而是现实。我不能让她再勉强自己了。

“请你听我说啊,比留子同学。”

我握住她冰凉的手,凝视着她的眼睛,“这确实是一起残忍的案子,然而我们现在更应该专注于生存。解决案件不是你的义务,究竟是什么让你做出这种行动?难道是因为凶手不可原谅吗?还是不能放着解不开的谜题不管?但是,现在请你保重自己的身体。比留子同学也是一名女性啊。要是有人胆敢抱怨,我会替你教训他。”

比留子同学似乎吃了一惊,眨着大大的眼睛看了我一会儿,随后小声笑了起来:

“啊哈哈,我一直觉得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原来是这样啊。你觉得,我一直以来都是出于义务感和正义感去解决那些案子的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

“真是的,我才没那么帅呢。呵呵。”

比留子同学顾不上我的困惑,兀自笑了一会儿,然后叹息一声,“唉,没想到我在旁人眼中是这种形象,真是太害臊了。我啊,其实根本就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大侦探。”

“可是我听说,比留子同学以前解决了不少疑难案件。”

“有些案子确实因为我的建议最终被破解了,如今警方也有不少跟我熟识的人。可是呢,我一点都不喜欢充当那种角色,反倒十分讨厌案子。”

“那你为什么参与了这么多案件呢?还获得了警察荣誉奖,甚至被唤作名侦探。”

“那你错了。我从未接受过他人邀请,或自己主动参与到哪个案件中。叶村君啊,这只是我的体质。我拥有一种类似诅咒的体质,会不断被卷入危险而诡异的事件中。在这个意义上,我与你所憧憬的那些侦探完全不同。

“我既没有接到委托,也并非出于好奇心,对犯罪者没有恨意,也不是法律的守护者,更加不想知道真相。我只是被卷入事件,为了活下去而不得不拼命找到真相。”

我一时不知如何回应。原来她并没有主动追逐事件,而是在仓皇躲避毫无理由就降落在自己身上的火花啊。

“这种体质头一次遭到质疑,是我十二岁的时候。”

比留子同学说,她自打降生,家人、亲戚和集团内部就开始频繁出事。由于跟警方打交道的次数实在太多,有一段时间甚至被公安盯上了。其间,渐渐有人传闻跟比留子同学待在一起就会遭遇不幸,她父母一开始并未当真,可等她上到初中,还是让她远离家中了。那好像是为了防止继承家业的两位兄长遭遇意外。不过她家毕竟富裕,并未让她一个人的生活出现什么困难。

“我第一次被卷入杀人案时,只有十四岁。当时我参加初中修学旅行,有两个人被杀了,最后查出凶手是班主任老师。从那以后,我每年都会被卷入事件两到三次,而且频率不断增加,现在基本每三个月就要见一次尸体。不仅频率增加,案件的凶恶程度也不断加剧。一起案件中往往要死好几个人。甚至有好几次,连我都差点成为受害者。

“我实在太害怕了。跟你喜欢的推理小说侦探不一样,我并没有被安排到那样的特等席位。只要走错一步,我就会变成案件的目击者、阻碍凶手作案的人、方便下手的猎物、不走运的附加伤害者,从而丢掉自己的小命。既然如此,我就只能在自己送命前查出真凶啊。”

比留子同学一口气说完这些话,语气突然变柔和了,“不过啊,有一次我在大学里听到了‘神红的福尔摩斯’,也就是明智学长的事迹。一开始我只是想,还有那种不嫌事多的人啊。他竟然自己主动出去寻找事件,我真是难以理解。不过他的事迹并非到此为止。我还听说,那个叫明智的人有个助手。那对我来说简直如同晴天霹雳,为什么我就没有发现如此简单的事实呢?我完全没必要独自面对那些案子,要是身边有个人帮我,我活下去的概率不就更大了吗?是不是很好笑?这就是我想要你当助手的原因。这对你来说可能只有麻烦,但我竟然心生期待,觉得你这么喜欢推理,应该能接受我这种体质。最后事情就成了现在这样。真的很对不起。”

她那自嘲的告白,给我的打击甚至比锤矛还要沉重。

我一直误以为比留子同学是跟推理世界中超凡脱俗的侦探一模一样的存在。她理所当然地具备了我跟明智学长苦求而不得的天赋,显得如此耀眼,甚至让人心生忌妒。她提出把我挖走当助手时,我甚至觉得她神经有点大条。

经过这两天相处,我已经意识到,她根本不是那种人。

她会像个孩子般纯真,让我大吃一惊,又不擅长隐瞒心声,在让人意想不到的地方表露羞愧,又时常表现出她这个年龄应有的女性魅力。

说不定在她眼中,我们显得更为滑稽吧。什么推理侦探,什么密室诡计,愚蠢至极。真是太大不敬了。比留子同学通过案件面对的,可是危及自身性命的东西啊。

就像现在,她也为了从困境中求生,向谜题发起了挑战。

“让我去吧,叶村君。我们没什么时间了。”

可是,尽管如此——我也不希望她勉强自己。

几经烦恼过后,我提出一个退让方案:

“不如我们先对照全员证词,理顺昨晚发生了什么吧。现在就算去看现场,也只会陷入混乱。为避免白跑一趟,我认为首先要把握情况。”

“……嗯。”比留子同学沉默片刻后点了点头,“真不愧是神红的华生。你说得没错,我们先找大家问话吧。”

将她说服后,我暂时放下心来,同时又有种复杂的心情。

我可不是华生。

三楼电梯厅。我们在直至昨晚还空荡荡的地方摆上了简易桌和对应人数的椅子,围坐在一起。

二楼被丧尸占据只是时间问题,现在我们只剩下三楼和屋顶的空间。若丧尸突破东侧楼梯路障,或从三楼应急门侵入,我们就不得不从仓库逃往屋顶。因为这样,离仓库最近的电梯厅就成了我们的新据点。

立浪死后,推动对话的人成了比留子同学。由于她从房间逃出来时穿着睡衣,便借了静原的外套披在身上。

“在向大家问话之前,我想先确认一件事。昨晚我回房时,突然感到强烈的睡意,最后像晕倒一样睡着了。我一直熟睡到刚才,甚至没听见丧尸冲破逃生门拥入走廊。另外我醒来后,还感觉双手很难发力,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现在回想起来,那实在太反常了。恐怕大家都有这种感觉吧?”

众人闻言纷纷肯定了她的说法。

“对啊,我也双手无法发力,还以为自己要从绳梯上掉下去了。”

高木说完,管野也说:

“是的,昨晚我也想每小时出来巡视一次,可是稍微一合眼我就睡死了,连手机闹钟都听不到……就这样一直睡到出事。”

连静原和失眠的名张都遇到了几乎相同的状况。

“这莫非是……”

“嗯,我们被下了安眠药。”

所有人脸上都闪过紧张神色,因为那无疑表示,凶手就在我们中间。

“终于搞清楚了。我一直待在房间里,什么事都没有。也就是说,你们昨天吃的食物里被下了药。你们中间有个人是杀人魔!”

“不要乱说话!”

七宫瞪着遍布血丝、充满恐惧和愤怒的眼睛看向我们,名张立刻回击。

“那个,能听我说句话吗?”重元小心翼翼地开口道,“其实我也什么事都没有。”

高木皱起了眉:

“什么意思?难道还有没被下药的盘子?”

重元摇摇头。

“不,我只有一样东西没碰,那就是餐后咖啡。因为我平时只喝可乐,昨天端上来的咖啡我一口没喝。”

我也附议道:

“我也没喝咖啡,昨晚并没有感到奇怪的睡意。”

只见七宫一脸狐疑地看向我:

“竟然有两个人吃了饭却没喝咖啡吗?”

“其实我对咖啡过敏。”

“咖啡过敏?那是什么鬼?”

“我听说过。”护理专业的静原出言相助了,“那是一种迟发性过敏,摄取后数小时,长的时候数日才会出现身体不适。由于症状相似,很难将其与咖啡因中毒进行区别。”

“我喝绿茶或红茶都没事。当然可以验证一下,不过可能会给各位添麻烦哦。”

“不,那倒不至于。”比留子同学说,“我记得跟你在咖啡厅第一次见面时,明智学长点了咖啡,而你喝的却是奶油苏打。”

真不愧是比留子同学,连那种事都记得。

“总之,如果是咖啡被下安眠药,那就说得通了。我记得管野先生前天也冲了咖啡吧?”

“对,是冲了。”

“换言之,我们可以根据情况预料到昨天一样会有咖啡。就算没有,只要表现出想喝的样子,管野先生可能也会去冲吧。那台咖啡机是用胶囊和壶中热水冲制的机型,只要将安眠药混入热水就可以了。我们中间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在入夜前靠近咖啡机。如果把药混入其他地方,比如饮水机,那我们不一定全都会喝。所以混入咖啡是个聪明的选择。”

没想到凶手在吃晚饭时已经做好了准备。不,更重要的是,这下可以肯定凶手就在我们中间了。

“总之,虽然出现了几个例外,但凶手还是成功给我们下药,限制了夜间行动。我们先从每个人回房后的事情开始整理吧。由我先来。”

比留子同学的声音有种不容反驳的魄力。七宫开始抖腿,又不停地敲太阳穴。管野似乎在总结思绪,一下一下地点头。名张则抱住了脑袋,仿佛在抗拒现实。

“昨晚我被叶村君送回房间,因为感到强烈睡意,大概十一点半就上床睡觉了。然后我一直熟睡,没有醒来过。后来就被电话铃声惊醒了。”

“电话?”我反问道。

“是内线电话,我不知道是从哪个房间打来的,因为那部电话机上没有显示屏。总之电话应该响了很长时间。我醒来后,晃了晃沉重的脑袋拿起听筒,结果听见里面传来奇怪的声音。”

跟昨天截然不同的情况,让所有人露出了困惑表情。

“就好像那些丧尸发出的叫声。分不清男女,只听到‘呜呜’‘啊啊’的声音,持续了大约十秒后,电话挂断了。一开始我以为是恶作剧,然后才发现有人在敲门。不,那不是敲门,而是喝醉酒的人往门上撞的感觉,声音很不规则。我把耳朵贴在门上,发现走廊好像被挤满了。此时我才意识到,丧尸突破了逃生门,便马上打电话给203号房的管野先生。打电话时,我看了一眼时钟,记得是四点二十五分。可能管野先生还没摆脱安眠药的影响,过了好久才接电话。”

被提到名字的管野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是的,因为睡得太熟,根本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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