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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话。约翰，你是从哪里来的？”
“闭嘴。”何蒙德说。
“过去的十个月里我住在希望星。”
“就像是机器人那种东西？”另一个暴徒问道。
“那之前呢？”
有一阵子没人说话，然后戴安娜开口了。“笨蛋。赛伯人就是内核创造的人类模拟体。上个世纪他们被宣布非法以前，曾经有一部分在顾问理事会任过职。”
“之前住在地球。”
“赛伯人是什么东西？”一个暴徒说道。他的音调很尖，音色听起来像是个女人。
“哪个地球？”何蒙德问道，“新地？地二？地城？哪一个？”
“噢，老天爷。”戴安娜女士说道。
“地球，”我说道，然后我记起来了，“旧地。”
“对。”
“旧地？”其中一个暴徒说道，“放你娘的狗屁。你们不走我可走了。”
“约翰，你是个赛伯人吧？”
传来一阵烤熏肉的咝咝声，那声音来自武器发出的激光。我闻到一股比烤熏肉还要香的味道，然后听到“砰”的一声巨响。戴安娜・弗洛梅说道：“约翰，你说的是你的人格模板以前在旧地的生活吗？”
“不，不。”戴安娜女士说道。她的声音充满了紧张感，几乎是有些惊愕。
“不是。”
“疯了。”何蒙德说道。
“你——你的赛伯体——以前住在旧地？”
“我能梦见第一个济慈重建人格的感觉。”我回答道。声音很低沉，就像是在说梦话。“他们谋杀他的肉体的时候，他把自己的意识通过物理连接接入了其中一个朝圣者，现在他就在他们的微网中游荡。不知怎的，他的所知所感就进入了我的梦境。或许，我的行动也进入了他的梦境，但我不得而知。”
“是的，”我说，“我是在那里起死回生的。就在西班牙广场我死去的同一间屋子里。赛文不在那儿，但克拉克医生和其他一些人都……”
“闭嘴，”戴安娜女士说道，“悦石可没疯。是她邀请了他，记得吗？约翰，你说你能梦见他们，是什么意思？”
“他疯了，”何蒙德说道，“旧地都已经毁灭四百多年了……除非赛伯体可以活四百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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