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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差不多刚好两天。以这个纬度的海伯利安时间算，日出后过十五分钟就是她的生辰。”
“认识上帝，”神父说，“或创造上帝。”他眯眼朝狭长山谷的下方看去。西南方崖壁的阴影正逐渐向外远移，开始接触并逐渐包拢墓群。“当年还在教会的时候，我也参与了这个想法的发展与研究……”
“我上去最后看一次，”领事说，“然后咱们生堆篝火什么的，方便他们找到回来的路。”
“什么目标？”索尔问道，依然摇着婴孩。
领事顺楼梯走向小径，刚走了一半，索尔站起来指着什么地方。不是光线昏暗的山谷前端，而是另一条路，蜿蜒着伸入山谷的阴影中。
杜雷起身，用一条稍稍蘸湿的布抹了抹脸。“但他们的目标却和我们的出奇地一致。”
领事停住脚步，另外两人赶到他身边。领事把手伸进口袋拿出卡萨德几天前给他的小型神经击昏器。拉米亚和卡萨德失踪后，这就成了他们唯一的武器。
“一无所知，”领事说着，把一块鹅卵石朝狮身人面像石阶左侧精细的石雕扔去，“说到底，我们还真是一无所知。”
“能看清楚吗？”索尔低声说。
“我们对内核又了解多少？”杜雷轻声问。
翡翠茔发着微弱的光亮，有人影在附近的黑暗中移动。应该不是伯劳，因为那东西看起来既没有它大，行动也没它迅速；而且前进的步伐很奇怪……十分缓慢，一步三跛，脚步打偏。
领事指了指万里无云的天空。“所有发生的这一切……我们的朝圣之途，乃至这场战争……都是人为制造的，起于内核的内部纷争。”
杜雷神父回头朝山谷入口看去，然后又回过头来。“会不会是马丁・塞利纳斯从那个方向的路进了山谷？”
婴孩发出轻柔的咂咂声。索尔给它找了个奶嘴，然后把手腕上的通信志调到心率查看档。孩子捏起拳头，又舒展开，按在学者的肩膀上。“从布劳恩的故事可以看出，内核成员在试图动摇现状……在追寻他们终级人工智能计划的过程中，也给予人类一个生存的机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