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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赫然出现“MUTATION”这个单词,它的意思是“突变”!

“解剖遗体的时候,我真是大吃一惊!因为他们死亡的时间几乎相同,而且又留下遗书……冠状动脉内居然长着奇怪的肿瘤,真是可怕……”

安藤一时忘记自己身处图书馆,不禁发出呻吟声。没想到,他用函数理论屡次试验,竟然解读出这个答案。

为了解救女儿和外孙女的性命,岳父母肯定会答应。没想到在回家的路上,浅川竟同时失去妻子和女儿,而且一个星期后,看过录像带的岳父母也丢了性命。

龙司,你到底想说些什么?安藤抱着头呐喊,胸口由于兴奋而激烈地颤动。

十月二十一日早上,浅川将录像机放在租来的车上,前往位于足利的岳父家,打算复制两盘录像带给岳父母看。

5

安藤先前调查过,浅川的岳父母叫小田彻和小田节子。

安藤站在图书馆大厅的公共电话前,拨了宫下的电话号码。另一端传来女主人正在准备晚饭和小孩子的声音,宫下试着用手遮住通话口,但还是无法隔绝那热闹的气氛。

“应该姓小田,先生的名字我忘了……不过妻子叫节子。”

“解出来了!那是什么样的文章?”宫下高兴地大声嚷嚷。

“那对老夫妇叫什么名字?”

“并不是文章……而是一个单词。”

一听到“足利”这个地名,副教授顿时吃惊得说不出话来。“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呢?十月二十八日的确在足利发现一对老夫妇的尸体,第二天就在我们的研究室进行了解剖。”

“好,快点告诉我正确答案吧!”

“足利?”

“MUTATION。”

“不,是在足利。”

“MUTATION?是‘突变’吗?”宫下重复了好几次,“你认为是什么意思?”

“你是想问,在宇都宫附近是否发现过尸体?”

“我不太清楚。”

“我只是觉得有可能。”

“你现在可以过来一下吗?”宫下提出邀请。他住在鹤见区北寺尾的一栋高级公寓里,出了品川车站,再换乘京滨快车,大约一个钟头可以抵达。

“为什么只询问我们学校呢?”

“可以。”

“不,我没有……”

“你到车站时再打个电话给我,车站前有家很不错的店,我们去那边喝点东西,讨论这件事吧。”

“你询问过关东地区所有的医学院吗?”

“不要,爸爸不可以出去。”宫下正在上幼儿园的女儿察觉父亲准备外出,连忙跑过来抱住他的腰。安藤从电话中听到宫下斥责女儿的声音。虽然不是他约宫下出来的,但觉得自己好像做了坏事,失落和嫉妒顿时涌上心头。

安藤不想谈到《铃》中记载的超心理学,直接向对方谈起关东这一带因心肌梗塞致死的案例已经有七起,他预测会有更多的牺牲者。

“还是改天吧?”安藤好心地建议,宫下却严肃地回答:“不行,我想仔细听你述说整个解读的过程。不好意思,到了车站后给我电话,我立刻赶过去。”随后不等安藤回答就挂上电话。

那位副教授用一种很困惑的口气反问:“很抱歉,我不太了解你的意思。”

宫下家那种祥和的气氛仍在安藤的耳边萦绕不去,他叹息一声,走出图书馆前往地铁站。

安藤吃过午饭,便回到研究室打电话给栃木县宇都宫J医大的法医学研究室。他调查这起事件时,查到浅川和行妻子的娘家住在栃木县足利,那一带是由J医大负责解剖猝死的尸体。法医学研究室的一位副教授接起电话,安藤询问他在上个月月底,是否有患者因为冠状动脉闭塞引发心肌梗塞死亡。

八天前,安藤去高野舞的公寓时曾经坐过京滨快车。铁道经过品川车站后开始上升,从高架桥往下望去,可以看到两侧并排的住家和商店的霓虹灯。现在是十一月下旬,才到六点天色就变暗了。安藤将视线投向东京湾的方向,看到沿着运河兴建的八围社区,从棋盘状的窗户中透出稀疏的灯火。尽管是假日的傍晚时分,多数住户的灯光都还没点亮。安藤仍然沉浸在解读暗号的余韵中,不禁将窗户的灯光看成一个文字的轮廓。远处一栋大楼上蓦然浮现出一个隐约的字形,但看不出有任何意义。

2

“突变、突变……”安藤一边欣赏远处的风景,一边重复。

“那就拜托你了。”宫下轻轻拍着安藤的左肩。

远处的船上响起一阵汽笛声,电车刚好进站,坐在最后一节车厢的安藤伸出头念着车站名,他确定这是高野舞住的那一带。他还记得八天前从高野舞住的房间往外望,刚好看到京滨快车的车站近在眼前,连车站的人影也看得很清楚。这么说来,从车站这里能看到高野舞住的公寓。在电车里面看不到她的住处,于是安藤走上月台,越过栅栏探出头去,只见商店街和斑马线呈直角延伸到东边,他记得在前方数十米处,有一栋七层楼的公寓。

“星期一我跟你说有关龙司的最新消息。”安藤与宫下约定在三天之内解读完毕。

突然间,安藤听到电车即将启动的声音,电车门开始自动关闭,预备往川崎的方向出发。他慌忙在那栋七层公寓上寻找三楼的窗子,他记得高野舞的房间应该是三〇三室,从右边数第三间。这时铃声大作,电车开始启动。安藤瞄了手表一眼,现在才刚过六点,暗忖正是宫下和家人一起吃晚饭的时间,太早到达反而会打扰他们相聚的和乐气氛,令人过意不去,于是他决定搭下一班电车。他愉快地目送电车疾驰而去,又将目光移向那栋七层楼公寓。他数到三楼的窗户,从右边看过去,第三个房间还是没有亮起灯光。高野舞还是不在家吗?

“还要试试看。”为了打发假日的无聊,安藤决定用解读暗号来消磨时间,如果能解读成功,心情应该会愉快些。反正只要让自己忙碌一点就好了。

就在那一瞬间,他看到第三个房间里发出淡青色的灯光,那道青白色光芒非常微弱,仿佛风中的旗帜一般摇晃,时而消失,时而出现。安藤身子往前倾,想确定那道灯光的所在,但距离太远,实在看不清楚。他很想到高野舞住的公寓里探个究竟,只花二十分钟就行了……他估计一下所剩的时间,出了检票口往商店街走去。

听宫下这么一说,安藤才记起从明天到星期六连休三天。自从儿子去世、和妻子分开以后,他根本没有所谓的假日。一个人待在屋子里只会痛苦,一旦碰到连续的假期,心情只会更加苦闷。

不一会儿,安藤来到这栋遥望已久的公寓下面,抬头看向三楼的窗户。敞开的窗户飘出纯白的蕾丝窗帘,加上对面某家租车公司的青色霓虹灯反射过来的灯光,正好形成安藤在月台上所见的景象。然而,这个事实无法抚平他的不安。他记得八天前去拜访高野舞的住处时,已经关上窗户,而且把拉到一半的窗帘拉到一边去了。他注意到这附近并没有风声,商店街旁边的树木也没有动静。在这个没有风的初冬傍晚,窗帘居然会动!

“明天是休假日,你要继续解读那个暗号吗?”

为何窗帘会飘动起来呢?或许房内有电风扇正在吹,电风扇风力的大小就牵扯到人为因素了……安藤越来越好奇,想再次到高野舞的房间去看看。

安藤已经试过好几次,但一开始就连连受挫。

管理员似乎也休息了,管理室柜台上的帘子拉下来,整栋公寓静悄悄的,没有看到半个人影。安藤坐电梯上三楼,一走近三〇三室,他不由自主地把脚步放轻,动作也慢了下来。他看到三〇三室的门前,有一张写着“高野”的红色卷标贴在门铃下面。他犹豫着是否要按下电铃。确定走廊上没有其他人,他便将耳朵贴在门上,可是没有听到电风扇转动的声音,也听不到其他声响。

“还没有。如果是暗号,只有四十二个碱基也太少了,转换成语言只是几个单词而已。”

“高野小姐。”安藤不按电铃,只是小声叫唤主人的名字。他敲了敲门,仍然没有回应。

“对了,那个加在病毒碱基排列里的暗号,你解读出来了吗?”

安藤相信高野舞一定看过那盘录像带,然而他感到不解:那盘录像带应该是在他去拜访的几天前才被洗掉的。在高野舞失踪后的第五天,到底是谁,又为了什么目的把影像洗掉呢?刹那间,安藤感到心底某种记忆开始苏醒,浴缸内的积水、水滴声、小腿附近被抚摸的感觉……上回他来到这里感受到的恐怖再次袭上心头。

“不行,你要重蹈龙司的覆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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