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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他质问道，“我怎么付得起钱把脸吊得这么长？”
“只是，”他说，“他们的炼金术要实用得多，当然是比起……”他若有所思地停下来，让语法在脑袋里成形。“比起古代人实践的炼金术来说。或者该说，”他补充道，“没能成功实践的炼金术来说。知道吗？他们根本没有成功。诺斯特拉达姆士和其他所有人。彻底瞎折腾。”
友善的臂膀开始拖着他回家。“听我说，”他抗议道，二月的冷风打在他脸上，“加州眼下就流行一脸风霜。你得有一副见识过了整个银河系的模样。整个人生，我是说。你得有一副见识过了整个人生的模样。我就是这样。吊长脸。给我八年，我说。希望别再忽然流行正值三十好年华，否则我岂不浪费了好大一笔钱。”
他接着微笑。
他安静了好一会儿，友善的臂膀带着他走上通往家门的小径。
“哦，没错，”他继续说道，“加州人重新发现了炼金术。哦，没错。”
“昨天回来的，”他嘟囔道。“回家可真高兴啊。或者是个特别像家的地方……”
“什么？”听他说话的人说。
“时差，”他的一个朋友咕哝道。“从加州回来可够远的。保证能让你昏头转向好几天。”
“哦，没错，”他一脸傻乎乎的欢乐笑容。“所以我才减掉了这么多体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