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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id="note_2" href="#noteBack_2">[2]</a>1914年1月11日,英国的女权运动者此前早已开始的公开请愿、争取赢得妇女投票权的运动达到了高峰。她们冲击白金汉宫,向英王乔治五世请愿。警察逮捕了一批人,而后者在狱中展开了绝食运动。官方采取了喉部插管强制进食、“猫捉老鼠”等严厉手段,在社会公开后反应强烈,加上第一次世界大战开始后大量男子走上战场深刻影响了就业市场和国内生活,女权运动进入了飞速发展期。——译注
人的多样性正是社会科学研究的题中应有之义,人们过去、现在和未来生活的所有社会世界都有这个特点。这些世界里,有据我们所知千年几无变化的原始共同体,也有仿佛骤然成为暴烈存在的强权大国。拜占庭和欧洲,传统中国和古代罗马,洛杉矶城和古代秘鲁的印加帝国——人们所知的这些世界如今都摆在我们眼前,接受我们的审视。
<a id="note_3" href="#noteBack_3">[3]</a>原文即为现在一般被视作包括哲学和历史学在内的“humanities”,并非包括社会学、政治学、经济学、人类学乃至地理学等在内的“human sciences”。——译注
一
<a id="note_4" href="#noteBack_4">[4]</a>虽然这是20世纪50年代的情况,但可以参照的是,25年后,安东尼·吉登斯于1984年发表其最著名的作品《社会的构成》,次年获聘剑桥大学历史上首位社会学教授。——译注
我已经花了很长篇幅,对社会科学中的几股流行趋势进行批判,现在打算回来谈谈有关社会科学承诺的一些更具建设性甚至纲领性的想法。社会科学或许乱成一团,但我们对此不该只是扼腕叹息,而应该加以利用。它确实可能是生病了,但认识到这一点,能够被视为也应该被视为在呼吁人们做出诊断,甚或被视为表露出即将痊愈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