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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id="note_32" href="#noteBack_32">[32]</a> 利普金,《战车》,第582页。
<a id="note_33" href="#noteBack_33">[33]</a> 同上,第575页。
<a id="note_34" href="#noteBack_34">[34]</a> 9月14日也是格罗斯曼和奥尔加·米哈伊洛芙娜的结婚纪念日。这个日子一定会使格罗斯曼痛苦地想起,由于妻子反感自己的母亲,最后导致母亲悲惨地死去。他的女儿叶卡捷琳娜·科罗特卡娃(Yekaterina Korotkava)告诉我,格罗斯曼死于肺癌,并非外界一直以为的胃癌。
<a id="note_35" href="#noteBack_35">[35]</a> 加勒德夫妇,《别尔基切夫的灵骨》,第239页。
<a id="note_36" href="#noteBack_36">[36]</a> 《生活与命运》,第818页。
<a id="note_37" href="#noteBack_37">[37]</a> 同上,第538页。
<a id="note_38" href="#noteBack_38">[38]</a> 同上,第864页。
<a id="note_39" href="#noteBack_39">[39]</a> 这是别尔基切夫死难犹太人最初的估计数字。
<a id="note_40" href="#noteBack_40">[40]</a> 《生活与命运》,第411页。
<a id="note_41" href="#noteBack_41">[41]</a> 同上,第303页。
<a id="note_42" href="#noteBack_42">[42]</a> 赫里斯佳·丘尼娅克确有其人,关于格罗斯曼与她的谈话,参见格罗斯曼《参战的作家》,第253页。给格罗斯曼留下深刻印象的人,他往往会写进作品加以纪念。
<a id="note_43" href="#noteBack_43">[43]</a> 格罗斯曼诗词片段。
<a id="note_44" href="#noteBack_44">[44]</a> 《生活与命运》,第278—279页。
<a id="note_45" href="#noteBack_45">[45]</a> 《生活与命运》,第565页。“可是她的心……”这一段的开头改译过。哈丽雅特·穆拉夫(Harriet Murav)的文章《答复大屠杀:博格尔森,格罗斯曼和尼斯特》婉转指出,我这段原先的译文欠佳。感谢她提醒。
<a id="note_46" href="#noteBack_46">[46]</a> 加勒德夫妇,《别尔基切夫的灵骨》,第206页。
<a id="note_47" href="#noteBack_47">[47]</a> 《生活与命运》,第863页。
<a id="note_48" href="#noteBack_48">[48]</a> 瓦西里·格罗斯曼,《大路》,第293页。
<a id="note_49" href="#noteBack_49">[49]</a> 参见艾丽丝·纳吉莫夫斯基(Alice Nakhimovsky):“在格罗斯曼自己的作品里,在别人写他的俄语文献中,都屡屡提到这本书是一个活体生命。”(《俄国犹太人的文学与身份》,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出版社,1992,第115页)。
<a id="note_50" href="#noteBack_50">[50]</a> 费奥多·古贝尔(Fyodor Guber),《记忆与信件》(Pamyat’ I pis’ma,莫斯科:Probel出版社,2007),第102页。
<a id="note_51" href="#noteBack_51">[51]</a> 见《欧洲百科全书:1914—2004》中约翰·加勒德写的关于格罗斯曼的文章(斯克里伯纳出版社,20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