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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id="note_10" href="#noteBack_10">[10]</a> 利普金,《战车》,第518页。托多罗夫责备格罗斯曼没有设法为鲍里斯·古贝尔辩护是毫无道理的,哪怕是暗示性地责备也不对,因为格罗斯曼一旦辩护不仅自己会被捕,连奥尔加·米哈伊洛芙娜也得坐牢。

<a id="note_11" href="#noteBack_11">[11]</a> 爱伦堡也是战地记者,也是格罗斯曼的竞争者。爱伦堡常常被认为没有原则,但他这次不仅拒绝签署这封信,还给斯大林写信,解释他为什么拒绝签字。《生活与命运》里的施特鲁姆对索科洛夫的感情很矛盾,暗示着格罗斯曼对爱伦堡也有类似的矛盾情感。见乔纳森·布伦特(Jonathan Brent)与弗拉基米尔·瑙莫夫(Vladimir P. Naumov)合著的《斯大林的最后罪恶:阴谋迫害犹太医生,1948—1953》,第300—306页。感谢艾丽丝·纳西莫夫斯基(Alice Nakhimovsky)为我指出这一点(私人通讯)。

<a id="note_12" href="#noteBack_12">[12]</a> 关于这一事件更详尽的记述,见瓦西里·格罗斯曼《大路》(The Road,伦敦:麦克尔霍斯出版社,2010),第75—78页。

<a id="note_13" href="#noteBack_13">[13]</a> 《生活与命运》,第687页。

<a id="note_14" href="#noteBack_14">[14]</a> 利普金,《战车》,第572页。

<a id="note_15" href="#noteBack_15">[15]</a> 瓦西里·格罗斯曼,《大路》,第291页。

<a id="note_16" href="#noteBack_16">[16]</a> 《最后一封信》(La Dernière Lettre), 根据这封信写成的剧本,剧中人只有一位女士,2000年由弗里德里克·怀斯曼(Frederick Wiseman)在巴黎搬上舞台,后来又改编成电影。2003年怀斯曼在纽约上演了该剧,英文剧名Last Letter。2005年,格罗斯曼百年诞辰之际,莫斯科上演了俄文版。

<a id="note_17" href="#noteBack_17">[17]</a> 弗兰克·埃利斯(Frank Ellis),《瓦西里·格罗斯曼:一个俄国异端分子的起源与演变》(Vasily Grossman: The Genesis and Evolution of a Russian Heretic,牛津/普罗维登斯:伯格出版社,1994),第48页。

<a id="note_18" href="#noteBack_18">[18]</a> 瓦西里·格罗斯曼,《参战的作家:瓦西里·格罗斯曼随苏联红军报道:1941—1945》,安东尼·比弗(Anthony Beevor)和卢巴·维诺格拉多娃(Luba Vinogradova)编(伦敦:哈维尔·塞柯出版社,2005),第126页。《光辉大道》是1940年的一部苏联电影名,亚历山德罗夫(Aleksandrov)执导。

<a id="note_19" href="#noteBack_19">[19]</a> 格罗斯曼,《参战的作家》,第xiv页。

<a id="note_20" href="#noteBack_20">[20]</a> 同上,第62页。

<a id="note_21" href="#noteBack_21">[21]</a> 瓦西里·格罗斯曼,《大路》,第68—70页。

<a id="note_22" href="#noteBack_22">[22]</a> 《老教师》,首刊于《旗帜报》(1943年,第7期,第8期);《没有犹太人的乌克兰》,首刊于《统一》(Eynikayt,1943年11月25日,12月2日)。

<a id="note_23" href="#noteBack_23">[23]</a> 瓦西里·格罗斯曼,《大路》,第144页。

<a id="note_24" href="#noteBack_24">[24]</a> 完整的俄文版(至今尚未在俄罗斯出版)分别于1980年在以色列出版,1993年在立陶宛出版。见西蒙·玛吉斯(Simon Markish), 《一位俄国作家的犹太命运》(A Russian Writer’s Jewish Fate),《评论》(Commentary,1986年4月),第42页。

<a id="note_25" href="#noteBack_25">[25]</a> 后者早期不完整的版本,由托马斯·惠特尼(Thomas Whitney)译成英文出版,译本差强人意,译名《永远流淌》(Forever Flowing)。格罗斯曼把最后的定本交给了叶卡捷琳娜·扎波罗茨卡亚保存,是一个打字本,中间有手写的插入语。她转赠给了加勒德夫妇,加勒德夫妇又转赠给哈佛大学萨哈罗夫档案馆,现在研究人员可以自由阅读。

<a id="note_26" href="#noteBack_26">[26]</a> 1926年5月,苏联国家政治保安总局(OGPU)搜查布尔加科夫的住所,抄走了《狗心》手稿两份,但两年后又还了回来。格罗斯曼总是说,《生活与命运》是被“逮捕”的。其他俄国人说起这件事往往也用“逮捕”这个词。

<a id="note_27" href="#noteBack_27">[27]</a> 相比之下,帕斯捷尔纳克曾经把《日瓦戈医生》的手稿拿给朋友们和编辑们看,甚至通过苏联邮政局邮寄。他的罪过不在于写这本小说,而在于拿到国外去出版。

<a id="note_28" href="#noteBack_28">[28]</a> 加勒德夫妇,《别尔基切夫的灵骨》,第263—265页。

<a id="note_29" href="#noteBack_29">[29]</a> 科尔内·楚科夫斯基(Kornei Chukovsky),《日记:1901—1969》(耶鲁大学出版社,2005),第451页。

<a id="note_30" href="#noteBack_30">[30]</a> 这个手稿是在利普金和扎波罗茨卡亚提醒他之前还是之后做备份的,并不清楚。

<a id="note_31" href="#noteBack_31">[31]</a> 见《书报审查索引》(Index on Censorship)第5卷(1985),第9—10页。此文根据沃伊诺维奇在1984年“法兰克福书展”上的演讲编译而成。沃伊诺维奇在这次讲话中说,是他在1970年把《生活与命运》偷运到西方的。后来发现这两卷缩微胶卷是在安德烈·萨哈罗夫(Andrey Sakharov)和叶连娜·邦纳(Yelena Bonner)的帮助下制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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