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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生气了,用力拍着桌子,指着来人的鼻子发了火:“能不能要点脸,除了在有残废的长辈面前抖威风,还有别的本事吗?有胆子冲我来,让我替你爹娘教教你怎么尊老爱幼。”
我在故意激怒对方,想让他他快点动手,只要他出了手,这场戏就算成功了一半。
为了收拾侯得财,又不至于惹恼他身后的程四苟,尽可能减少给修造厂的工作带来麻烦,我这两天没少花心思。
孙建成说,侯得财在厂里横行霸道惯了,是个只能占便宜不能吃亏的老吝皮。
我上任后烧的第一把火,烧焦了候得财的屁股,让他感觉到肉疼,经济利益受损不说,还让车间的工人们对他怨气很大。
吃了这么大个哑巴亏,侯得财不可能没有反应。
依他的一惯作派,向我低头求饶是不可能的,直接向程四苟求助的可能性也不存在,为这种上不了台面的小事,不值当。
思来想去,我觉得侯得财很有可能会火上浇油,让事态升级,给我施加更大的压力,逼迫我做出让步,让他自己有台阶可下。
如果还不能达到目的,我觉得他会在没有别的办法的情况下,会向我挑明,自己的后台,是榆树坪矿无人敢惹的“死狗”程副矿长,让我不得不投鼠忌器,不得不给他留个面子,让他公开打我脸这事悄无声息的翻篇。
我不允许事态发展到这一步,绝对不会给候得财这个机会。
孙建成告诉过我,侯得财瞎心眼多,在车间养着几个人,既是小弟,也是打手。
我想,侯得财没胆量和我正面硬怼,这对他来说,不可能有胜算。最大的可能是,唆使手下小弟出面找我的麻烦,把事情搞大,他自己躲在幕后操纵,找机会火中取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