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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判了侯得财可能的行动,我也做了相应的准备,只要他敢出手,我会快刀斩乱麻,务求一招制敌,不给他挑明自己后台的机会。
事后,就算程四苟怪罪下来,我可以把自己扮成一个被欺辱的弱者,以“无知者无罪”搪塞,争取蒙混过关。
于是,面对孬蛋打上门来的挑衅行为,我不仅不意外,还有种算无遗策的小得意,不断用言语刺激对方,盼他快点向我抡起拳头。
“你这个破厂长是怎么当的,不讲道理,一点都不公平。凭啥给铆焊车间那些人又发奖金,又安排活干?凭啥把我们机修车间的人,当成后妈生的娃,不给活干,还要罚俺们的钱?”
孬蛋两三步走到了办公桌前,手指几乎戳到了我的鼻尖,唾沫横飞地质问。
这个情况倒是出乎了意料,气势汹汹而来的马孬蛋没有动手,而是振振有词地和我讲起了道理。
肯定是有人教他这么做的,要先礼后兵,先占住个理,不要一上来就抡拳头。
呵呵,呵呵!马孬蛋的样子又把我逗笑了。
“你叫马孬蛋,是机修车间的工人吧。你有什么资格问我这个问题?有意见找你们主任提去,别在这里像条疯狗一样乱汪汪。”
我继续添油加柴,让对方的怒火更盛。
“操你大爷的,敢说我是疯狗,爷爷一巴掌把你呼到墙上当照片挂着,看你还敢不敢得瑟。”
孬蛋被激怒了,抡起小砵般大的拳头,冲着我的面门就是一拳。
早就全神贯注,做好了准备的我,抓起桌上的电话机,递给了孬蛋的铁拳。
不就是打架嘛,都是硬邦邦的小伙子,谁怕谁呀。
上初中的时候,哥们没少打群架,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