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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得财一脸谄媚地迎上来,低声下气给我解释,说马孬蛋是机修车间的人,除了脾气大,平时的表现还不错,只是今天中午吃饭时喝了点酒,才做出了不理智的事。
侯得财说,作为车间主任,他愿意承担管教约束不力的责任,代替马孬蛋给我道歉,请厂长别跟这个脑子不好使的混蛋一般见识,饶了他,也算给他老侯一个面子。
我抽着烟,眼晴落在不远处的马孬蛋身上,冷落了侯得财两分钟后,才开口道:
“哼!哼!我很愿意给你候主任面子,问题是谁能给我一个面子?马孬蛋中午是和谁喝的酒,为什么会打着机修车间的旗号,来向我兴师问罪,是谁指使他这么做的,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想让我放了马孬蛋不是不行,你是他的领导,现在去劝他把这些事如实给我交待清楚,我会建议公安科对他从轻处罚,否则,你让他做好吃牢饭的准备吧。”
我的话直接戳到了侯得财的肺管子,把他呛得说不出话,脸憋得像猪肝一样,又黑又红的。
过了好一会,侯得财才缓过气来,阴沉着脸说,天气这么冷,把孬蛋光着身子铐着,会冻出毛病来的。
孬蛋是他家的独子,他妈是家属区有名的滚刀肉,没人敢招惹,要是宝贝儿子有个三长两短,她肯定会把修造厂闹翻天,到时候咱们谁也躲不开。
侯得财话里话外都是威胁,企图让我知难而退,我不吃他这一套,不客气地怼了回去。
孬蛋的衣服是他自己脱的,向我抡拳头的时候他不怕冷,这才过去了多长时间就知道冷啦?
他妈是母老虎又怎样,想闹就来闹呗,我还怕她不成。公安科的黑屋子挺大的,让她在里面陪儿子住几天也不是不可以。
说到这里,我忽然想到,弦绷得太紧了容易断,这时候不能把侯得财逼的太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