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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猜到了我的心思,意识到自己才是我要针对的目标的话,会不会通过女儿向程四苟求助,以化解自己面临的危情。
这种可能性不能排除。
心中有了顾虑,我随即放缓了语气,对侯得财说,我刚来厂里,没有和任何人过不去的想法,你去告诉马孬蛋,只要他承认错误,赔偿了损坏的公物,我会放他一马。
对了,作为马孬蛋的直接领导,侯主任要是能替他交了公安科的罚款,再垫上赔偿损坏公物的的三千块钱,我现在就去给公安科的人说,让他们马上放了马孬蛋,省得把他冻出毛病来,大家都不好交差。
说最后这句话的目的,是想让侯得财别再聒噪,同时也想让他放松警惕,以为我的眼睛只盯在钱上,不是想借机找他侯主任的茬。
我相信,他不可能自掏腰包给孬蛋交罚款,更不可能一下子拿出两三千块钱来。
一年的工资也就三四千块钱,养活一家老小尚且不易,何况工资还经常拖欠。
闺女虽然是程副矿长的干妹妹,借势办点事有可能,但获得经济利益的可能性不大,这是那个年代这种女人的实际情形。
果然,我这话出口,侯得财接不上了,讪讪地说,我再去劝劝孬蛋吧。
摆脱了侯得财的纠缠,我回到办公室,准备和公安科的人商量,如何给马孬蛋定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