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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建成还在唠叨,说老马师傅以前对修造厂有恩,以后咱们肯定还有有求于他的时候,这次无论如何要给马师傅个面子,别太为难孬蛋。
我没有理会老孙,快步向铐着孬蛋电线杆子跑去。
马忠义已经把自己的棉袄脱下来,裹在了孬蛋的身上,又用双臂从背后环抱住儿子的身子,帮他抵挡风寒。
我跑到跟前,轻轻叫了声:“师父”。
马忠义闻声转过着头,红着眼睛对我说:“小林,让你看笑话了。”
我连忙摇着双手,说,真不知道孬蛋是您儿子,您别急,我这就去叫人把孬蛋放了,让您领他回家。
一路小跑回到办公室,我满脸歉意地对几个警察说,真不好意思,我刚了解清楚,这件事其实是个误会,马孬蛋对我没有恶意,只是喝多了酒,在耍酒疯。
你们看这样处理行不行,公安科罚孬蛋点钱,剩下的事我们内部处理,让马孬蛋在职工大会作检讨,并按价赔偿损坏的公物。
带队的警察大气地摆摆手说,林厂长想在内部处理,我们当然没有意见,至于罚款,看在您的面子上也免了。哥几个走啦,以后有什么事,您随时召呼。
送走了警察,我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孬蛋竟然是师父的儿子,真是太意外了。
没了演员,我自导自演的这场戏自然演不下去了,只好鸣金收兵,草草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