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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揭一想,也没错,当然是甲乙方,也是卖身契,是他的卖身契,那免责书里有几页是赠与协议,他在北城雪场的第三个计划,到底还是在这里让她签上了。
后来他专程跑了趟谢家,跟谢老太太也签了一份,老太太是见过风浪的,这点阵仗没放在眼里,签得特痛快,又给他点了几招。
很受用。
可惜。
后来的事情都知道,他们分了。
彻底分了。
***
在斯德哥尔摩待到第二周,活动结束,老学者们回国了,孟揭没回,他甚至北上去了基律纳,这里有个新实验室,跟他们现在做的航空项目有合作,落地那个下午,收到家政阿姨的电话,说晏小姐来了趟家里,把二楼那间房清空了。
当夜他在阿比斯库国家公园看了一场极光。
喝了很多酒,也红了很多次眼眶。
孟揭在这座城市待了暗无天日的一段时间,真的暗无天日,基律纳的极夜容易让人陷入抑郁情绪,对孟揭来说刚刚好,他待在这里,像能与世隔绝。
事实上,也确实隔绝了跟晏在舒有关的消息。
直到过年前一周。
结束闭关,出实验室的时候,积的消息挺多,基本上都是实验室的活儿,老爷子也问了一嘴什么时候落地,孟揭一一处理完,回公寓后,又给雍珩打了个电话。
本来想的是跟他谈点项目上的事,但谈完后,雍珩给他发了张照片。
是晏在舒。
一张在放映厅的侧脸照,她穿着棕色的高领毛衣,头发滑到手肘,眼里有一层屏幕折出来的光膜,很专注,很漂亮。
这一晚没睡着,因为发现时隔这么久,还是很想她。
当然也就没忍住,去找了些她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