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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瞧不上科研,相反我很钦佩。”
池于钦抬头,看着唐臻似是而非后退的那几步——
“所以呢?”
唐臻不是个喜欢解释的人,哪怕事出有因,也不肯为自己辩解一句,但却是个较真的,凡触及到原则和底线的事情,锱铢必较,显然池于钦的那句关于‘赚钱’的话,触到了唐臻的界限。
“所以您学医的初衷是什么?”
“没有初衷,家里逼的,不学不行。”
池于钦说的是实话,她家三代行医,打从她爷爷当赤脚郎中的那辈起,她就是注定要走医生这条路的,所以从一开始,池于钦就没得选,爱好不爱好,喜欢不喜欢,她说的都不算。
可这话在唐臻听来,却有点不大真实。
你能想象这么一个成天拿着手术刀在手术台上跟阎王爷抢人头的人,会是个听家里话的乖孩子吗?你要说她吃软不吃硬还有点可能,可你要说能摁着她头硬来..真不大像。
“逼您学您就学了?没反抗?”
“这有什么好反抗,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没有热爱的就选热门的。”
“您不是说工资低吗?”
“我家有钱,养我一辈子都行,我就是闲的,给自己找个事儿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