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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冬意刚从傅亭斯的车上离开,人才将将站稳,车便似离弦的箭一般飞了出去。
夏冬意稳住心跳,转头看时,轿车尾巴早已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夏冬意呆了呆,直觉傅亭斯好生气。
他还生气,她才生气好不好。
夏冬意扭头朝家的方向走去。
—
从夏冬意家的小区出来,傅亭斯将油门拉到底,车速越来越快,春日暖融的风从完全敞开的窗户呼呼灌入,吹散一车的味道,也刺着耳膜鼓噪着。
即便开着窗户飙车具有危险性,傅亭斯还是没有慢下来。
在剧烈的车速中,他瞥了眼散落在扶手箱上那一堆餐盒,不知是懒得带走,还是故意气他。
傅亭斯脑海中,一帧一帧,不断划着刚刚车里的场景。
昏暗的车厢里,那双明亮的眼眸,满脸的期待,她越是这样,傅亭斯越是气。
当时他差点就要问出口——
夏冬意,你到底有没有心?
最后还是忍住了。
说了她也不懂的。
傅亭斯紧绷着下颌,他知道这通火气没有必要,没意思的很,他在这里气了半天,她明天还会像没事人一样问他,昨天怎么会这么生气,或者压根不提今晚的事,转头就嘻嘻嘻。
但还是气,那股郁火无处宣泄,更没有因不断加快的车速消减多少,握着方向盘的力道加重,手臂上爬满了青筋。
傅亭斯捞起手机,划开,在群里发了条语音,约他的几个哥儿们上沧浪山飙车去。
方向盘一打,在回家的途中,傅亭斯将打包好的餐盒一并都扔进了路口的垃圾桶。
随后才回到家,换了车。
半个小时后,傅亭斯到达目的地,其他几个也陆续到了。
傅亭斯没有说话,捞起头盔戴上,跨上机车,拉动马达,只听一声刺耳的轰鸣声,一骑绝尘。
“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