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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淼森骇然惊吓道:“这哥这么大火气,吃火药了啊!”
方棋彻和徐亦然同时望向长龙般蜿蜒的路灯尽头,又同时回头,相互看看,耸了耸肩膀。
“估计是哪个客户不长眼睛,惹到少爷了吧。”
徐亦然抓起头盔扔过去给方棋彻,“我们也走吧,不能太落后。”
在他上车准备出发之前,转头对后面两位伙伴喊道:“输掉的那个洗一星期车啊。”
又是一声轰鸣,刷的飞走了。
“草!
玩真的啊!”
童淼森也不鬼扯了,戴上头盔就追上去。
留下方棋彻,叹了口气,反正在运动方面,他向来都是拖大部队后腿的,洗一星期车就洗一星期车吧,慢吞吞地上了车,戴好头盔,一脚油门,追他的兄弟们去了。
……
傅亭斯第一个到达山顶,把车停在山庄门口,长脚一跨,迈下车,走进了大门。
过了好大一会儿,徐亦然才到,车子歪歪扭扭地停在傅亭斯旁边,走进会所前厅,看到傅亭斯正靠在门口的长廊前,手里抓着一包不知从哪里弄来的面包,往池子里投喂着鲤鱼。
他的脚边摆着好几瓶饮料。
心情看起来似乎好多了。
徐亦然两步并作一步地跳上台阶,从地上拎起一瓶饮料,用牙齿咬开,仰头咕咚咕咚,一口气干掉了大半瓶。
傅亭斯觑了眼他,评价了一句:“这么渴啊?”
徐亦然擦了擦嘴角,看着他,有点奇怪:“你不渴?”
傅亭斯把面包递给他,走进会所大门:“不渴。”
“不渴你放那么多饮料?”
徐亦然自言自语着,看他走远,赶紧把饮料放地上,低头咬着面包,跟上傅亭斯的脚步:“你今天怎么回事,突然找我们来这里,心情不好?”
两人走到电梯,这么晚了,会所里特别安静,外面传来的机车声也听得一清二楚。
“他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