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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既然你提起了,我的名字就是杰克。”
“哪个杰克?”她问,仿佛她的生命里出现过上百个杰克。
“杰克·麦克纳尔蒂,”我说,“约翰·查尔斯·麦克纳尔蒂。”然后,似乎是为了说得更明白一点,我又补充道,“工程学专业。”
她沉默片刻。我突然发现她也很紧张,我不确定我是怎么知道的,但我就是知道。她当然也很紧张,她才十九岁,被一个从没见过的、满脸通红的红发男子搭讪。
“说得不错。我是曼·柯万。”她说道,似乎任谁都会知道这个名字,现在只是将脸与名字对上了号而已。
随后,她伸出戴着手套的手,仿佛我们是边境某处的外交官。那是双橘红色的皮手套。我盯着她的手套看了一会儿,然后赶紧轻轻地握了一下。她微笑地看着我,然后又笑出声来。
“毫无疑问,我还会在这里见到你的。”她说完,便没有继续聊下去。
“会的,”我说,“会的。”随后她走过我身边,带着好闻的香水味,消失不见。
这就是故事的开始。
夜晚,在郊外田野。汤姆·奎伊在这儿待了一整天,炖了一锅鲜美的鱼汤,还放了秋葵和棕榈果。他一直低声唱着埃维语<a id="jz_4_1" href="#jzyy_1_4"><sup>[4]</sup></a>歌曲,他的英语也很好,好像是多年前的某位爱尔兰牧师教的。其实他有点罗斯康芒<a id="jz_5_1" href="#jzyy_1_5"><sup>[5]</sup></a>口音,勾起了我的乡愁。当初是奥科先生找的汤姆。对我而言,他是最完美的仆人,战争期间他在黄金海岸军团时就是如此。他在可怕的缅甸活了下来,退役时是准尉副官。他体格强壮,不爱穿鞋,事实上我印象中黄金海岸军团的军士经常不穿鞋,即便阅兵时也不穿。从那些细致详尽的文件中,我发现他和我一样大,而且恰好是同年同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