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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到此处，瑞少成的手臂被李扬忽然大力地摁住了，李扬摇头看着他：“那笔钱已经原路退回了！”
蒋含笑眉头沉了：“李总，你什么都知道……你是故意让我回来参加今天的活动的……对吗？”
“你不要误会！”李扬急忙解释：“这个会，盛总和我提过多次，必须让你参加，你们之间的事情我并不清楚！”
“只是他失联后，我对他最近几天安排的工作进行倒查，知道他让郑律师办过事，是郑律师告诉我，你给傅政卿退回了一笔钱，今天碰上龙哥，我才知道你和傅政卿做了交易！”
瑞少成忍无可忍，指着蒋含笑怒斥：“我就知道！你对他没个真心！”
李扬又把他的胳膊摁下去，声音很低地说：“她做出的选择，你可以不理解，但多少也要注意分寸，我知道你关心盛总，但她也已经够累的了！”
蒋含笑沉眸，如果那个圈子里有谁还能理解她一下，也就平民出身的李扬，和曾经有过一个平民出身的私生女妹妹的廖天爱了！
“瑞总！”她语调沉沉，想起自始至终只被瑞少成执行的长期追踪，不禁又愤然了，低道：“去年春天我尝过了血腥玛丽的滋味，那究竟是一场意外，还是你故意安排的？”
瑞少成破口吼了起来：“我疯了要你命？”他快要跳起来，又被李扬摁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