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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含笑看到他暴躁不耐烦的样子，心中愤然：“你观察了我十年，是不是早就看不惯我了！”
瑞少成愣了一下，缩回去，压着火气说：“也就你在阿盛身边这两个月才开始看不惯你！以前……”
他瞥着蒋含笑，终究没透露以前的事情，道：“你还是亲自找他去问个明白吧，他的心思，只有他自己能说得清！”
说着，他掏出文件朝桌子上一扔：“我让他们申请了同样的航线，南郊机场，批准了明天早八点起飞，你带着证件准时到，航程四个半小时，那边冷，你提前看好天气带好用品……”
说到这，他睨了蒋含笑一眼，声音低下去补了一句：“你那身子骨小心冻感冒了！”
蒋含笑心情复杂，她看了瑞少成一眼，又低头看着桌面上的文件，上面写着准飞批文。
心跳突然变得很快，她在心里对自己提问，如果没有那个被暴露的十年跟踪，她还会义无反顾地去找他吗？
她已经结束了和他的关系，她不该去找他，不敢去找他，现在，却又必须找他。
蒋含笑在沉重的思考中，探手将文件拿起来，面无表情的起身，看了对面的两个男人一眼，终究没说什么，转身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