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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没有一丝迟疑,他把《红河谷》从头到尾唱了一遍。他的声音很清澈,但是我只觉得一阵心酸。“谢谢你。”一曲歌毕,我的心里已经翻江倒海,“这可能是我这辈子听到的最动听的歌声了。”
当我们站在350英尺的高度驻足凝望下面的湖泊时,雷克斯忽然若有所思地说:“看起来好像没那么远啊。”
他却很严肃地说:“妈妈教给我很多歌。她是个歌手。”
第二天我的脚步比平常加快了很多,但是每走一步就痛得皱一下眉。这段路起伏很大,海拔在6 500英尺到7 300英尺,能俯瞰近处的湖泊和远处的绵延山脉。中午,我们踏上了从太平洋屋脊步道下来后通往蛤蟆湖的支路。
薇拉给我照了一张照片后,我把背包又背好。“凯尔再见,薇拉再见,流星再见。”离开的时候我跟他们一一道别。
晚些时候,我回到帐篷。把包翻了个遍,终于找到这一路上都带着的安全套——先前艾伯特本来要从我的包里拿出来扔掉,但被我偷偷抢回来一只。它还装在这个小白袋里完好如初。现在应该是时候用一下了。上路六周以来,我一直都没有动过这个念头。每天晚上除了读书,累得一动都不想动,只能睡觉。
“谢莉尔!”我走出很远的时候,凯尔突然大声叫我。
有可能,很有可能,我还能跟一个帅哥嬉皮士共度春宵呢。
我停下来,转过身。
说话的时候,我就已经下定决心要在彩虹集会上逗留几天,管他什么进度表呢。我需要让双脚痊愈,再次生龙活虎地上路,并且赶快忘掉自己可能被神秘的大脚野人绑架的想法。
“狗狗的名字叫米利亚姆。”
“对,”我的兴致无比高昂,“带上自己的杯子和勺子就行。”
“再见啦,米利亚姆。”我大声补上了这句道别。
“谁都行?”雷克斯干着嗓子问。
傍晚,我看到在阴凉处有一张野餐桌——这绝对算是上路罕见的奢侈享受了。走近的时候,我发现桌子上还放着一个桃子,下面压着一张字条:
“他们会敲鼓庆祝,升起篝火,举办派对。”我眉飞色舞地向他俩解释,“但最棒的是那儿有一流的户外厨房。人们可以用那儿的厨具烤面包、做菜。谁都可以去,随便吃。”
谢莉尔:
几年前的夏天我去过,所以吃晚饭的时候就给他们讲了讲大体情况。彩虹集会是由一群自称“自由思考者”组成的“彩虹之家(Rainbow Family of Living Light)”组织的,这些人倡导世界和平与爱,每年夏天在国有林地搭建营地,吸引了数以千计的人前去庆祝。整个活动在国庆周会达到顶峰,但是整个夏天断断续续都会有活动。
我们从短途背包客那里要到了这个。享用吧!
“彩虹集会是什么呀?”斯泰茜仍然迷惑不解。
山姆和海伦
我高兴地拍手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