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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过你两遍了，你可以叫我霍布斯先生。”
“伐木工的妻子走进了森林的阴暗处。她在那里发现了魔鬼、神灵和四元素精灵。她想杀掉最让她害怕的那个魔鬼，这是她自找死路。她找到了她想要的，她找到了我。而现在，亲爱的维克多，你就站在一样的阴暗处。你来到了这里。你迷失在内心的丛林里。你得小心了，不然也是死路一条。”
“你到底是谁？”维克多感到自己的喉头发紧，声音处于咆哮的边缘，他努力想让自己保持镇静。
“你能给我指条路吗？”
他摇摇头。“我不是帕维尔·泽莱尼。但是你已经猜到了，我是另一个人，很不一样的另一个人，你无法理解的另一个人。我知道所有的一切因为我早就在了，在我借助那个傻伐木工的身体说话之前我就在了。我见过许多事情，可怕恐怖的事情，你无法想象的事情。”
“找到光明？”检查床上的英俊病人不怀好意地笑了，“我要光明有什么用呢？那不是我们俩要去的地方，对不对？但是我会带着你，别害怕，跟我来，亲爱的科萨雷克医生，我会带你走进无法想象的黑暗。但那是以后的事情，现在我得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