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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维尔，”维克多说道，“我需要你解释为什么你会这么多的语言。你怎么学的？为什么你的声音也变了？”
“为什么？”维克多问道，“为什么你得走？”
“不死鬼柯西切？”泽莱尼开心地笑着说道，笑声在治疗室里回荡，让维克多感到十分不安，“我听说你之前曾想要召唤魔鬼。你好像是个巫医啊，不像个精神病医生。你自己也说过，柯西切是个神话人物。”他停了下来，英俊的脸庞既带着微笑也紧锁着眉头，“但是某种程度上，我想我就是他吧。我和他有很多相同的地方，比如我也是不会死的。”
“你给他注射了那么多镇静剂，你的病人就要死了。但是别担心，我们还会继续聊的。”
“那就德语吧，”维克多说道，“你是不死鬼柯西切吗？”
说完这句，他闭上了眼睛。
“你喜欢我和你说捷克语还是德语？”泽莱尼用德语问道。维克多注意到他的德语发音十分完美，没有任何口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