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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克多屏气不言。自从接受了这个新工作之后，凡是他告诉过这个精神病院的人都没完没了地问他这六个臭名昭著的罪犯的问题——六个中欧最臭名昭著的罪犯。
“我知道那儿！”彼得逊说道，“我是个考古学教授，我要去的地方和你一样。”他想了想，“奥卢城堡是不是关着那几个凶手的地方？‘六大魔王’？”
“这个绰号不能反映真实情况，他们犯下的罪行完全没有联系，但是，的确是关在那里。”
“都不是，”维克多说道，“我是精神科医生。新工作在奥卢城堡精神病院。”
“有时间我会去那座古堡的，”彼得逊说道，“但是我要告诉你，这和它现在被用作精神病院没有任何关系，就考古而言，那是个好地方。”
“你的新工作在医院吗？还是去做家庭医生？”
“是吗？据我所知，古堡的历史也就追溯到中世纪。”
“我是维克多·科萨雷克医生。”维克多只好微笑着和他握了握手。
“你错了。你说的是现在的古堡，但是在古堡的下面……”彼得逊摇了摇手指说道，“下面的东西都是古代的。奥卢城堡建在新石器时代的一座要隘之上，我们认为是多瑙河文化或者陶器时代文化。事实上，古堡的外墙就是沿着新石器时代的原址而建的。你知不知道当初建堡的时候都没有建厨房和卧室呢。那是因为当初建它就不是为了住人。”
“我是汉堡大学的古恩纳尔·彼得逊教授。见到你很高兴。”德国人倾过身子伸出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