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雷格·拉塞尔提示您：看后求收藏（350中文350zw.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保证什么？”
“我只需要知道你的看法就够了。我完全搞不懂托瓦尔，他既不像一个有罪的人，也不像一个无罪的人。有时好像他都不知道我在房间里陪着他。”
“你知道，他是魔鬼，”托瓦尔一本正经地说道，“他是本葛，必须要阻止他。我希望你保证你会阻止他。”
“队长，如同我早就建议过的那样，”又一次徒劳无功的审讯结束后，他和斯莫莱克站在走廊上抽烟，巴托斯说道，“你真的应该请一个合适的精神病专家过来。我能力有限。”
“我保证。”斯莫莱克说道。
眼看着托瓦尔在沉默呆滞的痛苦中愈陷愈深，有好几次审讯斯莫莱克邀请了巴托斯医生过来，想请他从专业角度评价嫌疑人的精神状态。
“谢谢你。”托瓦尔说道。
斯莫莱克痛苦地接受了事实：再也问不出他和那座公寓的东西了，再也问不出其他被谋杀的女人的细节了。他们搜查了他和那个内外足妓女同居的地方，没有发现沾血的皮围裙，没有锋利的凶器，没有和斯莫莱克发现的那颗玻璃珠相同的珠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