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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儿几乎没隔离过病人。只有一个人曾被关在这里:迷人的斯卡拉先生。毫无疑问,你已经有幸见过他了。”
“不必了,”维克多笑着说,“我不希望教授认为我是个反对技术进步的人。我很想给他留一个好印象。”
“我不是。但我是社会主义者。除此之外,我对政治毫不关心,可这年头,谁也不能毫不关心政治。”他想了想,“不管怎样,这儿为什么被用作设备间了?”
“你喜欢罗曼内克教授,是吗?”布罗乔娃笑着问道。
布罗乔娃轻蔑地笑了笑。“我很抱歉——你是共产主义者吗?你看上去像个贵族,不可能是共产主义者。”
“他关心病人。他把病人犯下的所有罪恶行为都看成一种病,而不是因为他们天性残忍。”
“有人认为共产主义是治病的疫苗。”
“你也这么认为吗?”
“我不同意,”布罗乔娃说道,她的心情突然变差了,“我不知道家族精神病,但是我看到身边太多的感应性精神病。如果你想看一个真实的集体精神病病例,只需要看看德国人的所作所为。如果那都不算传染性精神病,我不知道还能叫作什么。我们这儿的两个医生,普拉特纳和卡拉克,好像已经被传染了。”
“是的。就像我们的身体会生病一样,我们的精神也可能会生病。所有人都会的,程度或轻或重,时间也说不准。我相信精神病治疗最终会面对这个事实。也许是逐渐面对吧。罗曼内克教授和你说过我的观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