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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叫斯卡德。钱斯找过我,我在回他的电话。”
“两周前你刚在这儿做过脱毒治疗,病历上写着呢。我们把你收拾干净,你看你坚持了多久?”
她说她应该很快就会和他通话,然后问我的电话号码。我把号码报给他,然后上楼回房间,在床上躺平。
“不,我不会的。”
不到一个小时,电话响了。“是我,钱斯,”他说,“谢谢你回我的电话。”
一名实习医生说:“你体内的酒精都还没代谢完呢。你走出医院五分钟,拐个弯就会拿起酒杯。”
“我一个小时前刚看到留言。两条。”
医生不肯放我出院。我是前一天深夜被送进来的,他们想留我在医院里脱毒,需要整整五天。
“我想和你谈谈,”他说,“面对面地谈谈。”
但这是我第一次失去整整两天时间。
“行啊。”
这几年我时常喝到断片儿。有时候我会失去一个晚上的最后半小时,有时候则是几个小时。
“我在楼下,你住的旅馆的大堂里。咱们可以在附近喝杯酒或者咖啡。你能下来吗?”
这是第一波震惊。第二波转眼就到,因为我发现今天是星期三。星期天夜里拿起第三杯酒之后的事情我完全不记得了。
“行啊。”
我忽然醒来,意识突兀地恢复,而且一下子就是百分之百清醒。我躺在病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