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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他似乎有点心不在焉,我以为他嗑药了。”
我心想,我喝断片儿了的时候居然还能来参加戒酒会活动。天哪,我是不是就是他那个德行?
他说了句什么,但周围太吵,我没听清。我请他再说一遍。
我没法聚精会神听讲。我想到奥克塔维奥·卡尔德伦,想到桑妮·亨德莱克斯,想到我的进展多么微不足道。我从一开始就有点节奏紊乱。我可以在桑妮自杀前见到她的,她也许还是会自杀,她自我毁灭的重负不会压在我身上,但在此之前我可以从她那儿问出些什么情况来。
“有什么事情惊吓了他。你觉得会是你吗?”
我也可以在卡尔德伦失踪前找到他问话,我第一次去酒店就打听过他的情况,得知暂时找不到他就忘记了他的存在。也许我从他那儿什么都问不出来,但至少我能感觉到他有没有隐瞒什么秘密。但我一直没想到要找他问话,等我想到了,他已经收拾好行李钻进茫茫树海。
“我对很多人都能造成这个效果。”
我的时机掌握得太差。我总是只晚了一天或就缺一块钱,我忽然想到,并非只有这个案子是这样。这就是我的人生故事。
“据我所知,没有。你星期六晚上找卡尔德伦谈话,这是最后一次有人见过他。”
可怜的我,倒霉的我,给我倒杯酒吧。
“有理由怀疑不是吗?”
讨论环节中,一个叫格蕾丝的女人得到全场掌声,因为她说今天是她戒酒整整两年的日子。我为她鼓掌,掌声平息后,我算了算,发现今天是我的第七天。只要我上床前滴酒不沾,那么就满七天了。
“她还是自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