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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经理,或者助理经理,反正差不多。不,我说的是给凶手办入住手续的那个。你看,有个人来登记,用印刷体写名字,而不是用手写体,然后还付现金。一个人做了两件不寻常的事情,对吧?我是说,现如今谁住旅馆会预付现金?我指的不是情人旅馆,而是六十八十块一晚上的高档酒店。现如今一切都用塑料卡片了,信用卡是所有交易的基础。但这个人付的是现金,而前台职员对他完全失忆。”
没有任何文章提到双腿折断的那小子,但犯罪和死亡这些老掉牙的填充物塞满了报纸的边边角角。我想到吉姆·法布尔说他已经戒了报纸。然而我似乎怎么都戒不掉。
“和我谈过那个?”
吃过饭,我去前台领取邮件。除了老一套的垃圾玩意儿,还有一通来电留言,请我打给钱斯。我打给他的应答服务,他打过来问情况如何。我说没什么进展。他问我会不会继续查下去。
“真他妈气人。我又看了一遍案卷,你知道有什么事情让我觉得肯定有鬼吗?那个前台职员。”
“还会查一阵,”我说,“没别的,就是想看看能摸到哪儿去。”
我不得不想了想,最后黯然道:“没有。”
他说警察没来找他麻烦,他一整天都在为桑妮安排葬礼。金的尸体被送回威斯康星州,但桑妮不一样,桑妮没有父母或近亲来认领她。法医什么时候允许发还桑妮的尸体是个问题,因此他安排在西七十二街的沃尔特·B.库克殡仪馆开追悼会。他说仪式将于星期四下午两点开始。
“达吉南的案子有什么进展吗?”
“我应该也给金安排一下的,”他说,“但当时完全没想到。主要是为姑娘们开的。她们的状态很不好,你明白的。”
“我怎么了?”
“我能想象。”
“为什么?我做的事情有九成是在浪费时间。你说得对,确实值得一查。假如这是个要案,头版头条那种,警局高层往下施压,你能想象我自己也会想到这个念头,我们会检查全市五大区内的每一家旅馆。你怎么样?”
“她们都在想同样的事情。死亡总是成三。她们都在担心,害怕自己会是下一个。”
“对不起。”
晚上我去参加我的戒酒会活动。见证环节中我忽然想到,恰好一周前我喝断片儿了,跑来跑去,天晓得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