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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他喜欢中间名。这家伙够伶俐的，对吧？”
“你看？你这就想起来这笔生意了。”
“查尔斯·欧文·琼斯。”我说。
“嗯，对，算是吧。”
“也许他确实往小饼干屁眼里插了，也许插的不是羽毛。马丁·艾尔伯特·里科内，这个假名够花哨的。他上次用的是什么来着？”
“现在说说他的长相。白人？”
“往他屁眼里插羽毛吧。”德金说。
“嗯，当然，白人。”
“嗯，倒是很接近。这家伙是马卡罗尼。往帽子上插根羽毛，自称这是马卡罗尼。”
“胖？瘦？”
“那是马可尼。”德金说。
“瘦，但不是干瘦，是比较瘦。”
“M.A.里科内，听着像是发明无线电的那个人。”
“留胡子吗？”
“里科内，”德金说，“肯定是意大利人。”
“不留。”
“微妙的规律开始逐步显现。”加菲因说。
“小胡子呢？”
“专家说得准，他们还能告诉你他使用大砍刀的手法是否相同。这家伙喜欢‘堡’，注意到了吗？印第安纳州韦恩堡，阿肯色州史密斯堡。”
“有可能，我记不清了。”
“看着像同一个人，”我对德金说，“但印刷体谁也说不准。”
“但他身上肯定有某些东西留在了你的记忆里。”
登记卡就在桌上，上面盖着一张透明的醋酸薄膜，这是为了保护指纹，等待实验室的小子来处理。姓名：马丁·艾尔伯特·里科内。地址：吉尔福德路211号。城市：史密斯堡，阿肯色州。车辆品牌：雪佛兰。出厂年份：1980。型号：轿车。颜色：黑。车牌号码：LJK-914。签名：M. A. 里科内。
“什么东西？”
“对。客人必须填写这些信息。”
“我们想知道的就是这个，老弟。他们怎么称呼你？老弟？”
“你说的是登记卡？”
“大多数时候是老兄。”
“我跟你说实话，”男人说，“我只看清了那是辆车，但卡片上写得清清楚楚，牌子、型号、车牌号码。”
“行啊，老兄。你答得挺好。他是什么头发？”
“是小轿车？两厢车？”
“我没注意他的头发。”
“对。”
“你当然注意了。他写字的时候低头弯腰，你看见他的脑袋顶上，想起来了？”
“所以这辆车不是格兰林或领步者。”
“我想不——”
“除了AMC的车。”他说，“格兰林、领步者，一眼就能分清。其他车看上去都一样。”
“长满头发了吗？”
“他说得对。”德金说。
“我不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