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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等了不起的念头。”他说。
“哦,对,我忘了。”
他在我住的旅馆门口停车,说:“那个哥伦比亚浑球,我还是没记住他叫什么。”
他还是我上次见到他的那身打扮,浅蓝色牛仔裤和海军蓝的套头衫。“你忘拿咖啡了,”他说,“或者是我忘记给你了。前天,还记得吧?你本来要带几磅回家的。”
“佩德罗·马奎斯。”
“失火我会跳窗的,但你听说过消防站失火吗?”
“对,就是他。他在你住的旅馆登记时用的是这个名字吗?”
“要是失火那可就太棒了。”
“不是,这是他证件上的名字。”
我从车库进去,他按了个按钮,重新放下车库门。“我的前门打不开的,”他说,“我没给你看过吗?用铁条什么的彻底封死了。”
“我猜也是。就像他当过C. O. 琼斯和M. A. 里科内一样,不知道他在你身上用了什么骂人话。”
“这边走,”他说,“别他妈把我的门砸坏了。”
“他用的是斯塔鲁多先生,”我说,“托马斯·爱德华·斯塔鲁多。”
我接着砸门。忽然响起了马达声,绞盘开始提起按钮控制的车库门。
“T. E. 斯塔鲁多?Testarudo?这是西班牙语的骂人话吗?”
门无论看上去还是摸起来都非常结实。我试着用肩膀顶了顶,觉得自己没法踹门而入。我可以打破一扇窗户爬进去,但这儿是绿点区,邻居多半会报警,甚至拿起枪,自己过来解决。
“不是骂人话,但确实是个单词。”
门上有个黄铜门环,我拿起来叩了叩。依然毫无反应。我拢起手喊道:“钱斯,开门!是我,斯卡德。”然后我继续敲门,既用门环,也用拳头。
“什么意思?”
车库右边有一扇没有窗户的沉重大门。我按门铃,但没人应门,我也听不见屋里有门铃在响。他是不是说他切断了门铃?我又按了一下,还是鸦雀无声。
“顽固,”我说,“顽固,一根筋。”
地铁LL线始于第八大道,沿着十四街穿过曼哈顿,然后一路蜿蜒,在卡纳西开出地面。它过河后来到布鲁克林,第一站位于贝德福大道和北第七街的路口。我在那儿下车,走了一圈,最后总算找到他家。找他家花了我不少时间,我拐错了几个弯,不过天气不错,挺适合散步,阳光普照,晴空万里,空气中还有一丝暖意,与前几天大不相同。
“嗯,”他大笑道,“唉,妈的,他这么说你可没法怪他,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