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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得到这种印象。但就算要走，她也不会告诉我，对吧？”
“她打算离开纽约吗？”
“妈的，”我说，我把空杯子放在咖啡桌上，“她肯定和什么人有了某种关系，真希望我知道那是谁。”
“金？有可能。但就算在谈，她也没告诉过我。”
“为什么？”
“她和什么人在谈恋爱吗？”
“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找到杀死她的凶手。”
“我一直没法理解为什么一个姑娘非得找个皮条客罩着，因此一个人说她要离开她的皮条客，我也没想过要听听她的理由。”
“你认为案子是这么查的？”
“我也没问。”
“通常来说就是这么查的。”
她沉思片刻，最后摇摇头：“我没问她。”
“假如我明天被杀了，你会怎么做？”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想离开钱斯？”
“大概会送花吧。”
“她想要的是退休吗？”
“说正经的。”
“金·达吉南为什么想退休呢？”
“说正经的？我会去查家住梅里克的税务律师。”
“不止皇后区。要是我愿意，我现在就可以退休，而且过得很好。但我为什么要退休，又为什么要找个男朋友呢？”
“很可能为数不少，你觉得呢？”
“然后去投资，”我回忆道，“房地产，对吧？皇后区的公寓楼？”
“有可能，但我不认为这个月在巴巴多斯待了一个星期的有许多个。你说他住在你隔壁的海滩旅馆里？我不认为他会很难找，也不认为把他和你的案子联系在一起有多困难。”
“但为什么呢？我甚至可以靠撒谎变成他的妻子或女朋友或其他什么身份。我可以放弃这套公寓，把我的嫖客号码本扔进焚化炉。但为什么呢？”她望着我，“我过得很好，我有储蓄，我一直在存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