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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会做这些事吗？”
“应该吧。”
“为什么不会？”
“我给了他一个假号码。他知道我的名字，但这儿的号码没上黄页。他没联系过我，我也不指望他能联系到我。我想晒一个星期的太阳，享受一点小小的浪漫，我的心愿已经得到了满足，但偶尔我也会想我可以打电话给他，编个故事解释为什么号码不对。这种事撒个谎很容易就能搪塞过去。”
“不会有人付你钱。”
“有几块区域非常好。”
我哈哈一笑：“哎，你和我，伊莱恩，咱们是老交情了。”
“环境很好？”
我们确实交情匪浅。我还在警队的时候，我和她有个约定，假如她需要警察能够提供的那种帮助，无论是法律方面的麻烦还是碰到了棘手的嫖客，我都会帮她脱身。反过来，假如我需要她，她总会为我腾出时间。我忽然想到，这样一来我成了什么呢？既不是皮条客也不是男朋友，到底是什么呢？
“当然，在长岛，离我以前住的地方不远。”
“马特？钱斯为什么雇你？”
“马特，他想在城里和我见面。我们没有对彼此说过这是爱情，不，没提过这种事，但你能感觉到我们之间也许有点什么能通向某种结局，他想朝那个方向走走看。他住在梅里克。你知道那在哪儿吗？”
“找到杀死她的凶手。”
她的双手放在大腿上，她在看它们。她脸上没有皱纹，但岁月已经开始在手背上显露痕迹。我琢磨着她的年龄。三十六？三十八？
“为什么？”
“我明白。”
我想到他告诉我的那些理由。“不知道。”我说。
“开什么玩笑。当然没有。我说我为画廊做事，修复油画，是个自由职业的艺术品修复专家。他觉得这个行当非常迷人，问了我一箩筐的问题。要是我更明智一点，肯定会选个比较乏味的职业，那样圆谎就简单了，但你要知道，我就是想表现得迷人。”
“你为什么接这个活儿？”
“你没有告诉他——”
“伊莱恩，我需要钱。”
“完全是天差地别。马特，我们过得很开心，性爱也很美满。我以为我必须使出我的职业技能，你明白的，假装羞涩。但是我并不需要假装。我真的很羞涩，然后我克服了我的羞涩。”
“你没那么在乎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