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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算开口了,仿佛担心被人偷听似的,他悄声说:“她嫁给了他。”
格温达说:“我们先把车拖进去吧。有什么急事啊,内特?”
格温达也耳语作答:“是的。”
伍尔夫里克说:“我可不想把我的庄稼留在外面——可能要下雨呢。”
“她的爱是虚弱的。”
他们卸下大车把庄稼入库的时候,内森总管来了。这位驼背管家处于高度激动的状态。“赶快到教堂去,”他说,“所有的人!马上把手里的活儿停下来。”
“真正的爱是绝不会虚弱的。”
伍尔夫里克已经证明了他种地的能力。如今没人会怀疑这一点了。他的年纪似乎已经不成问题。唯一遗留的障碍就是继承税了。他能存够钱缴遗产税吗?这取决于他的庄稼能换取多少现金。今年是歉收,不过,如果坏天气波及的地域大,小麦的价格就可能会看涨。在正常的情况下,一户富裕的农家会有钱存下来给继承人;但伍尔夫里克家的储蓄都在王桥沉入了河底。因此,什么都定不下来。而格温达依旧做着美梦,觉得伍尔夫里克会继承那片土地,而且也许会把他的爱转移到她身上。什么事都是可能的。
他的手还停留在她的臀部,越来越疯狂地接近了她想让他摸的地方。
婚礼的日子还没有定下来。珀金除去精明可以说一无所长。遗产的问题一天不解决,他是不会把女儿交出去的。
他说:“我该不该从此再不爱她?”
安妮特也在场,不过她违背了那句谚语:要是你想跳丰收舞,就得先跟在犁后干活。她走在伍尔夫里克身边,作为公认的他的未婚妻,她有这个权利。格温达从后面望着她,酸溜溜地注意到她如何扭动着臀部,歪一歪头,还对他讲的每一件事都可爱地大笑着。他怎么会傻到不能自拔呢?难道他没注意安妮特从来没在他地里干过活儿吗?
格温达拿起他的手,移动着。“她有两只乳房,就像这里。”她说,还在低声耳语。她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本能引导着她,她不管是好是坏,都跟着本能走。
到最后,村民们都聚到他们周围加以援助。那位教士,加斯帕德神父也对他们在礼拜天继续干活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安妮特一家收完他们的庄稼之后,她父亲珀金和她哥哥罗伯都和格温达一起在伍尔夫里克的地里干活,连格温达的母亲埃丝娜都露面了。当他们把最后的麦穗用车拉到伍尔夫里克的仓房时,都想起了传统的收获兴致,大家跟在大车后面边走边唱古老的歌曲。
他低声喘着气,她感到他的手轻柔地握拢了一只乳房,然后是另一只。
她逐渐体会到了村民们对她和伍尔夫里克态度的变化。她有生以来,都因为是名声不好的乔比的女儿而被人看不起;妇女们更是由于看清了她要从安妮特手里抢走伍尔夫里克而对她嗤之以鼻。对伍尔夫里克,人们无可挑剔,只是有人认为他一心想继承那么大一片耕地是贪心和不务实。然而,人们却无法对他们收获庄稼的苦干视而不见。一个小伙子和一个姑娘在尽力干着三个男人的活计,而且干得比别人预期得要出色。男人开始用钦佩的目光看着伍尔夫里克,而妇女们则对格温达报以同情。
“她这儿长着毛,像这里。”她说,又移动起他的手。他的呼吸急促起来。她把他的手留在那儿,开始探索他羊毛衫下的躯体,发现他勃起了。她抓住它,说:“她的手感觉就像这样。”他开始有节奏地扭动起臀部。
他们在破晓之前就来到了地里,直到天黑得看不见了才收工。每天晚上,格温达都腰酸背疼地上床入睡,而一听到伍尔夫里克在天亮前敲响厨房的门就醒来。可他们仍然落在别人后面。
她突然觉得害怕,担心这样的动作还没有充分做足就要过去了。她并不想那样。此时此刻,要么是一切,要么就是什么都没有。她轻轻地推着他仰面躺着,自己迅速坐起来,劈开他的双腿。“她那里边又热又湿。”她说着,便俯身趴到他身上。虽然她有过一次,但与这次毫不相同,她觉得都充满了,可还嫌不够。她在他臀部上翘时,抵着他向下动,然后在他收回时她再向上。她低下头凑到他脸上,亲吻着他长着浅髭的嘴。
有些时候,格温达意识到,伍尔夫里克憋了满肚子气。全家人突然死光刺激了他。由于他丧失了理智,一遇机会就会责怪别人,但塌桥只是个零星事件,是邪恶精灵的一次行动,或者是上帝的一次惩罚;因此,除去干活,他的情感无从发泄。她本人则是为爱情所驱使,这也就够强有力的了。
他用双手捧着她的头,回吻着她。
伍尔夫里克在倾盆大雨中收割他的麦秆漫湿的大麦,格温达则跟在他身后捆扎。九月的第一个晴天,他们开始收割最值钱的小麦,希望好天气能够延续到庄稼晾晒一干。
“她爱你,”格温达悄声告诉他,“她太爱你了。”
这是一次歉收。八月里阳光太少,庄稼到九月才勉强成熟。在韦格利村中,人人垂头丧气。没有了素常收获季节的欣喜:跳舞,饮酒,突发的浪漫行为。湿庄稼大概是要发霉的。春天以前,很多村民恐怕要忍饥挨饿了。
他激动地叫出了声,她上下摇动着,像野马一样颠着臀部,直到她感到他到了她体内,他最后叫了一声,然后说:“噢,我也爱你!我爱,安妮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