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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地亚哥继续描述那位骑士。除了先前那些特质,那位伟大的葡萄牙人在殖民事务上也非新手。在成为地方长官前,莫西尼奥已经在莫桑比克四年之久。他不像其他人那样适应了普遍的冷漠。他自请罢黜,忍受不了“慢工出细活”的政策。而他,圣地亚哥·达·马塔,也直接受雇于莫西尼奥,参与武装斗争。据莫西尼奥说,军队打不了这样的仗。
不久前,那些木杆上还插着人头。神父不堪回首地忆起此事。人头在那里晾晒了数日,暴露在炎热和苍蝇之下,好像生来如此,脱离于所属的身体和生命。
“原来你是雇佣兵。”鲁道夫打断说。
“你来的时候,看到码头上挂着网的木杆了吗?”鲁道夫·费尔南德斯问。
“有些话不能说白了,尊贵的神父。我们自诩为一支志愿军,奉命攻打塞西尔·罗兹<a id="noteBack_2" href="#note_2">[2]</a>名下英国南非公司的领地。”
“听听这是一个神职人员说的话!”
“那恩昆昆哈内呢?”我鼓起勇气问,扭转了对话的走向。
“这里没人在等救世主,”神父反驳说,“我是一个虔诚的信徒,但我向你保证:连基督都放弃了这里。”
上尉困惑地看着我。像我这样一个年纪轻轻的黑人女人,怎敢在那种场合开口?我改变了发音,以葡萄牙人的方式拼读了名字:贡古尼亚内。
“别这样,”圣地亚哥说,“说到底,我们都是葡萄牙人,我们在同一个战壕里等着骑士<a id="noteBack_1" href="#note_1">[1]</a>回来拯救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