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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感觉是对的。”
等我们走近的时候,父亲只能发出气声,和一句拖长的“抱——歉——”。我主动解释我们的来意。很快,我发现唯一能让我们沟通的语言是尚加纳语。跟一个欧洲人用非洲语言交流是一种奇异的体验。我头一次为一门非洲语的普及感到骄傲。
病的不是国王,而是他行将就木的王国。他的士兵正在大规模地叛逃。他们难饱饥肠,有的逃到矿场,有的回到他们最初被掳走的地方。
伯莎·里夫坐在家门口,打着瞌睡,腿上摊着一本翻开的相册。她在等丈夫乔治·林姆回家。听见我们的脚步声,她醒了过来,平静地接待了我们,好像预料到我们要来。
“国王孤立无援。我们更加无依无靠。”
(AHM—ACM,E区,169箱,506号文件,由赛赛地方官提交给洛伦索·马贵斯总督,1911年11月28日)
当医生朝医院的方向走去时,妻子还在问:
<i>瑞士传教士不遗余力地博取黑人的好感,对其千依百顺,甚至给了他们缺乏教养的自由,比如说互相握手。使团一带的黑人都很适应这种友好的问候方式。有一次我去到那,使团里的一个黑奴居然径直朝我伸手!这或许是教化原住民最好的办法,却让我觉得难以忍受,更别说认同了。对他们好,教育他们,让他们有一技之长,将来可以变成对自己和社会有用的人——这没问题,先生。但如今要屈尊降贵到向粗野无知的黑人伸手,这绝对不行。</i>
“不用我帮你脱掉靴子吗,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