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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让上帝的教堂沾上魔鬼的血。”他说。
“算笔账吧,我的白人。这场战争中死了几个军人?又有多少女人遭到殴打、侵犯甚至丧命黄泉?现在回答我:谁更需要受到保护?”
我打小就能辨认那种拖拽身体的不容混淆的声音。似乎正是那种摩擦声盗走了土地上的生命。希佩伦哈内为神父松绑后,神父还是瘫坐在椅子上,看起来少了半条命。希佩伦哈内走向敌方最后的幸存者,面对面地挑衅说:
还没等中士向桑戈玛抱怨,她继续说:
“还记得我吗,马纽内?我和你的国王一起长大,在你们的领地里成人。接着我逃走了,为了继续当一个人。”
“但我不打算为你披上盔甲,热尔马诺。”
恩古尼人用古老的秘方训练精兵:他们把少年掳去遥远的他乡,让他们忘记家庭和现有的情感。他们把刽子手说成少年仅存的家人。但这个秘方没能在希佩伦哈内身上奏效。眼下乔皮族的勇士刚从马古尔战役归来,路过萨那贝尼尼。他曾在那里和葡萄牙人并肩作战。
“我好怕,伊玛尼。”中士抖个不停,结结巴巴地说,“我和所有人都成了敌人。我需要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