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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上还有你同族人的血。你最好回去数数,还剩多少士兵回家。”
“他来求我帮他套上铠甲,抵御子弹。”比布莉安娜指着葡萄牙人说。“他很害怕,你那个白人。”
他拿恩古尼人最勇猛的军队打趣,拿他的话来说:“来的时候气势汹汹,回去的时候像掉了毛的鸡。”之后,他用祖鲁语对加扎国王的使者说:
热尔马诺进屋,关上房门。我不想再看,不想再听。我开始浮想联翩,明知想象是最锋利的感官。但我没有时间折磨自己。因为才过了几分钟,那扇门又开了,比布莉安娜穿着中士的制服来到院子里。她在黑暗中迟疑片刻,坚定地向我走来。她伸出手,带我走进她家。悲痛而羞愧的热尔马诺在角落里颤抖,身上只有一件卡布拉娜。“我们换了衣服。”比布莉安娜低声解释着显而易见的事实。我的心中随即燃起疑问:他们没有交换点别的吗?
“你来帮你的国王偷女人?为了不让你两手空空地回去,捎上我的口信吧:你去告诉他,我的指甲和蜥蜴的爪子一样长。无论我在哪,都无须迈动步子,夜夜挠伤他的睡梦。”
“我想要另一种治疗。”
“你知道我传不了这样的话。”另一个人反对说,“谁也做不到。”
“我不是给你治过病了吗,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