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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难过的是,就算我的手指伤成这样,我也比这里收治的大部分病人健康。很多人早就应该被转移到洛伦索·马贵斯,甚至送回葡萄牙。但他们大多撑不过舟车劳顿。有一次,巴拉格医生跟我透露了正在吞噬他的疑惑:
没过多久我的视线变得模糊。有个看起来情况不错的士兵坐在床上,睁大眼睛,不停说着:“天使,天使……”
“我只希望莫西尼奥没听到你这话。”医生说,“他一定会立马把你招进他力排众议才组织起来的讨伐大军。”
“他从马古尔战役回来的时候就这样了。”医生说。
医生摇摇头,一脸沮丧。私下说,我的中尉,我至今依旧不解为何自己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在萨那贝尼尼第一次接受治疗的时候,我问了截然不同的问题:我还能不能比十字?现在是什么激起了我对战争的狂热?
神志不清的士兵开始描绘那些爆炸和烟雾,模仿枪支和大炮的声音。他说葡萄牙人和瓦图阿人都幻灭成烟。他模仿着步枪如何朝云朵和烟雾射击。如此猛烈的攻势在天空留下永久的裂痕。“您是我的天使吗?”发疯的士兵问,手指嵌进我的手臂。
“您觉得我还能开枪吗,医生?”
“不是我需要你,”探视最后,医生说,“是你需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