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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当个军人,小崽子。用你剩下的手指也好,用你那根老屌也罢,给我开枪。”
换种情形我的不敬都将招致重罚。但那时圣地亚哥只是剜了我一眼,接着递给我一杆枪。
另一把枪给了可怜的农夫。他呆若木鸡,双手动弹不得,支撑不住重量。
“你疯了,上尉。”我说。
“还有你,黑鬼。你不杀他们,我们就杀了你。”
“我们来埋伏他们!”圣地亚哥下令。
我们悄然无声地溜进林中的空地。卡菲尔人说得对:大约五十来个男人围在那里,中间是被他们称为“南加”的巫师和一名军事首领。炊烟从大锅下袅袅升起,锅里炖着公牛肉。我们躲在林子后头,窥视这不同寻常的仪式。那些军人单膝跪地,一面唱歌,一面用剑与矛敲击地面,打出雄伟的节拍。直到那一刻,军官站起身来,拿出一根人指。一阵寒战让我动弹不得。那根小东西可能正是我缺少的手指。同行的卡菲尔人注意到我惊恐的反应,解释说那是一个古老的纪念品,取自一名乔皮族的军事领袖。这是他们神奇的仪式。
“不,他们年纪更大。我看像是那些‘狡猾的马佩佩人’。”
展示完毕后,首领用大刀摩挲干瘪的断指,让粉末掉在肉上。这味佐料名为战争灵药,一种可以化解良心悔恨的药剂。士兵吃下用它烹调的肉,就会失去隔膜。因为良心住在胸腔里。农夫悄悄对我们说。
“他们是哪个营,哪支部队的?别跟我说他们是兹诺尼的乔皮人,人们口中的‘白色飞鸟’?”
圣地亚哥可没心思听这些。他在研究地形,设计伏击的方案。他单靠手势,下令让我们散开,制造出人多的假象。我们围成圆圈,藏在植被里。圣地亚哥一声令下,我们发起进攻。瓦图阿人大吃一惊,四散而逃,丢下长矛和少量枪支。其中三人倒在大锅旁,对着本可以让他们刀枪不入的魔药垂死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