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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你,我的孩子:比布莉安娜没有缓解你的痛苦吗?”
“你不喜欢那些故事吗?”
“拜托了,神父……”
“故事都有结局。”
“弥撒?”
“但也有可能是个美好的结局?”
我摇了摇铃,与其说是开启仪式,不如说是为了让神父回归现实。神父背对着我,等到铃声的回响散尽,才在基督的十字架前举起双臂。他举了一会儿,一言不发。直到他转过身来,再次转向跪在他面前苦等、脸上充满惊愕的中士,说:
但它总会结束,他说。随后,我们之间立起硕大的离别的沉默,我们从不在故事中讲述这样的终点。
站在台上,神父两眼放空。他回想起比布莉安娜第一次看见基督被钉在十字架上的情景。她看起来很沮丧,评论说:“他应该结婚,那个基督,看看他都瘦成什么样了。”之后,比布莉安娜久久地注视着基督被钉的双足。圣子就是因此失去了种族,加入了庶民的大家庭。
“我有一个请求,姐姐。让我带走你的鞋带,我把我的给你。”
神父大吃一惊,深吸了一口气,让我从旁协助。小时候,我就帮神父准备过好几场弥撒。我重操旧业,从圣器室取来祈祷书、铃铛、金属制的高脚酒杯和一瓶红酒。神父在我的搀扶下登上围绕祭坛的木台,仿佛在攀爬最陡峭的山坡。他靠向我,悄悄说:使用圣坛的人是比布莉安娜。每周日教堂里都挤满了来参加黑人巫女祭典的信徒。
我答应了。我缓缓解开鞋带,没有在意这一请求的荒唐之处。最后,当我们完成交换,穆瓦纳图宣布:
“就算不为了热尔马诺,就当是为我求求上帝吧。”
“现在你为我引路吧,姐姐。”
神父正要转身离开,我跪倒在他面前,哀求道:
我们和其他人会合,一起去往码头。穆瓦纳图走在前面,我踩着他的脚印,好似先前无人经过。
“我的孩子,你经历了那么多事情,还相信上帝活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