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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我身边,谁就是国王。因此我请求您,多科泰拉,下令把死者铐在坟墓里。”
“想都别想。我宁愿失去膝盖,也不想掉脑袋。”
离开前,医生许是感到有必要安慰病人。因为他手撑床沿,带着慈父般的善意,温和地说:
“我和您说过,<i>恩科西</i>:您应该把门前的过道建高一点。”
“我现在以传教士的身份和您说话:您背叛了自己的兄弟,但这不是您一人的决定,更多是他人的命令。但如今您勇于保护齐沙沙,不顾后果地坚持立场。老天有眼:这是忠诚的体现,足以抵消你的过错。”
医生叹了口气,他太了解那个病人了。因此,他耐心地坐上轿椅剩余不多的位置。
“你错了,多科泰拉。”恩昆昆哈内反驳说,“我不是在包庇齐沙沙。我把他带在身边是为了当他的狱卒。葡萄牙人以为我为他提供庇护。但那其实是枷锁。”
“我需要你的推拿。”贡古尼亚内打断了对话。“我身为一国之君,却使唤不动自己的膝盖。”
瑞士人摇摇头,表示疑惑。国王继续说:
“葡萄牙人已经在包围曼德拉卡齐了。他们有上千人,<i>恩科西</i>。”
“我不能允许一个潜在的敌人在南方逍遥。”
加扎国王把一盒碎烟叶放到胸前,艰难地起身。与此同时,瑞士人则坚持报告他的坏消息:
葡萄牙人把逃犯视为耻辱。对恩昆昆哈内而言,那个人有着不同的意义:未来敌人的威胁。
国王默不作声,一动不动,好像没有注意到他委任的私人医生来了。瑞士人把手放在病人的额头上,顶上戴着一顶<i>奇罗迪角</i>,也就是王冠。为了更好地测量国王的体温,医生掀起布制的冠冕。它的外侧裹着一圈深色的蜡。王冠造出了一条汗河,从国王的脸一直流到耳垂上的裂缝,像深色的湖泊一样发光。一根细小的牛骨穿过<i>奇罗迪角</i>,上面不时有蝇虫停落。国王不顾医生的建议,用那玩意儿挠头掏耳。
“齐沙沙在我的保护下已经被处决了,等我们把他交给葡萄牙人,他已经谁都不是了。”
“<i>恩科西</i>,我的国王。我刚从洛伦索·马贵斯回来,给您带回了一些坏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