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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蒂尼·恩桑贝无视对神父应有的尊重,克服对白人的恐惧。
“那孩子还是那么迟钝,这是个不幸的事实。”神父克制地说。
“我们谈论的是我的儿子。”
父亲没有作答,生怕又遭到误解。人们像谈论疯子一样谈论他的儿子:他在夜里游荡,哄野兽入睡,安抚它们的疲惫和饥饿。就这样他获得了动物的灵魂。
他紧张得站了起来,一边绕着树打转,一边扒下树根上的老树皮,直到手指出血。
“在哪闲逛?现在可不是闲逛的时候。”
神父无视卡蒂尼的存在,对我说:
“在哪闲逛吧……”
“你父亲正为把你送去白人的地盘高兴呢。这也是你的心愿吗:成为白人男性世界里的黑女人?”
卡蒂尼看向四周空旷的院子,好像不是在找儿子,而是在找回答的语言:
一时间我以为父亲倒向神父是要揍他。这也是鲁道夫害怕的原因,他用手臂护住脸。然而,卡蒂尼·恩桑贝只是靠在神父身上,取回烈酒瓶,抱在胸前,坚定地离开了。
“您儿子穆瓦纳图哪去了?”
“你知道贡古尼亚内禁止饮酒吗?上个月他的儿子酗酒身亡,他就下令禁酒。”
比安卡·万齐尼和比布莉安娜都不在教堂的庭院。神父抓住这个机会,告诉我和父亲恩古尼首领的到访和贡古尼亚内的企图。他拜托我们保密。没必要吓唬那两个受到威胁的女人。我们的身上压着稠密的寂静,打破它的只有父亲痛饮酒精的声音。神父有些恼怒,夺过父亲手中的恩索佩酒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