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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深深地看我一眼。他原本戏谑的语调换成了一种父亲的语气:“你知道宽慰我的是什么吗?我们,1月31日起义的失败者,将比战争委员会的法官更幸福。”
“可以告诉我你要带我去哪儿吗?”
这时候,<i>莫桑比克</i>号小船突然起航。起初我们以为是幻觉。或者他们只是在调整小船的方位以适应汹涌的波浪。但后来,我们茫然无措地发现小船离开了莱索斯港,经过马托西尼奥斯。<i>莫桑比克</i>号在翻滚的海浪中继续前行,直到抵达特茹河口那风平浪静的水面。船在那里抛锚。在平静的水面上,我得到了片刻的安宁,那是一种在不幸降临前的复杂感受,杂糅着紧张与冷静。因为那一刻,我收到了流放非洲的判决。
今天早晨,伊玛尼怒气冲冲地出现在军营。不需要她开口,我就知道我得跟着她走。我跟着她走过长长的小路,从侧面看,我觉得生气的她甚至更加美丽。
<a id="note_1" href="#noteBack_1">[1]</a>Antero de Quental,1842—1891,葡萄牙作家、诗人。
尊敬的若泽·德·阿尔梅达参事:
<a id="note_2" href="#noteBack_2">[2]</a>Guerra Junquelro,1850—1923,葡萄牙作家、诗人。
<i>恩科科拉尼,1895年7月10日</i>